“兩看相厭?”薄荊舟低笑,嗓音富有磁性。
不得不承認,這男人壓着聲音說話時很性感,無論是唇角的弧度還是沙啞的聲線。
薄荊舟扯開襯衫,緊繃的腹肌完完全全暴露在沈晚瓷的眼中,那流暢的肌理線條從腹部一路延伸到褲腰裡,别樣的誘惑。
“你錯了,我現在對你可謂是興趣濃厚,最近總想到你被我壓在身下,以不同的姿勢和力度的……”
他凝視着沈晚瓷的眼睛,嘴唇微動:“畫面。”
沈晚瓷瞳孔緊縮……
明明是這龌蹉到不堪入耳的話,但從他嘴裡說出來,半點都不顯得猥瑣,反而帶着濃濃的性張力。
書本上‘衣冠禽獸’這四個字,此刻在她心裡有了臉。
不管怎麼樣,沈晚瓷是鐵了心要和他離婚的,此刻不會再因為他的話,生出别的感覺來,但她的臉還是湧上一層紅暈。
被氣的!
“薄荊舟,我真懷疑簡唯甯是不是不給你碰,才讓你欲求不滿到這種程度。”
薄荊舟眯眸,他的手隔着衣服順着她的脖頸滑下,經過鎖骨,最後貼上她的腹部。
察覺到危險,沈晚瓷的身體刹時繃緊,怕他來真的,她又道:“她不是你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疙瘩嗎?你這麼做對得起她嗎?”
地下停車場光線昏暗,男人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從她衣服下探進去,沿着女人細膩的腰身往上……
明明動作暧昧得不行,但聲音裡卻是濃重的嘲諷:“捧在手心裡寶貝疙瘩自然是舍不得碰,得小心翼翼的滋養着,但你不一樣。”
言下之意,她跟簡唯甯不一樣,簡唯甯是心尖寵,她是地上草,可以随意踐踏!
即便要離婚了,但沈晚瓷不得不承認,她還是被他的話給刺到了。
她绯色的唇勾起,明目張膽的挑釁道:“那真是抱歉了,我就算不是寶貝,不被人憐惜,也不想被豬給拱了去。”
下一秒,她感覺到男人握在她腰上的手倏然收緊,看來是氣到了極點。
沈晚瓷趁機雙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人往後推,薄荊舟沒有防備,竟真被她給推開了。
他倒在座椅上,沈晚瓷轉身就去開車門,一副迫不及待想要逃離的樣子,薄荊舟哪能這麼輕易讓她如願?
長臂一伸,圈住她的腰身,将人重新拽了回來——
車廂狹窄,重心本就不穩,他的力氣又大,這一拽她整個人都撞到他的身上。
“唔!”沈晚瓷痛得一下蜷縮起身體,但撞疼的位置特殊,她隻能強忍着,“你這麼用力……”
卻是不等她把話說完,車外傳來一道溫潤的嗓音:“晚瓷……你在車裡嗎?”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沈晚瓷的身子瞬間僵住,是聶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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