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陳太直接道:“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我勸你别動歪心思,薄總和薄太太關系很好,你别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把合同給攪黃了。”
陳總不耐煩了,“攪黃那也是我陳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
他有錢,不缺女人,多的是漂亮女人主動送上門,沈晚瓷雖然漂亮,但他也不是那種腦子長在胯下的蠢貨,會真的傻到為了個女人去得罪薄荊舟。
但……總有種撓心撓肝的不甘心,他閉了閉眼睛,腦海裡浮現出中午觸碰到的那一抹滑膩肌膚,細嫩得簡直要在他掌心裡化成水,光是想想就讓人血脈偾張。
再看旁邊的妻子,皮膚暗淡粗糙,長相也很一般,氣質更是千篇一律,如死水一樣,毫無激情。
陳總的語氣愈發不悅:“我讓你去試探他們的感情,不是讓你來教我做事的。”
他看了陳太太一眼,厭惡道:“一張人老珠黃的臉,看着就晦氣!”
就這樣,整個下午沈晚瓷都在鞠躬盡瘁的和薄荊舟秀恩愛,把模範夫妻演繹得淋漓盡緻。
然後她又陪着陳太去賞花,穿着高跟鞋在郁郁蔥蔥的花田裡穿梭了兩個多小時,好不容易才熬到吃完晚飯,各自回房。
她特意找了個借口耽擱一下,沒和陳總他們一個電梯,得空喘了個氣。
沈晚瓷靠在電梯光潔如鏡的牆面上,給薄荊舟發了條信息:【讓人把行李給我送下來。】
回到房間薄荊舟都沒有回她消息,早知道這男人這麼不靠譜,她就該把行李寄存在前台。
她定的房間是普通大床房,沒有單獨的湯池,換上酒店一次性的居家拖鞋後,沈晚瓷就準備下去泡個澡放松一下,今天穿着高跟鞋走了兩萬多步,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
樓下有服裝超市,她來的時候看到了,種類雖然不全,但基本需求還是能滿足的。
出了房間,本以為能心無旁骛舒舒服服的泡個澡,沒想到會在電梯裡碰上陳總,沈晚瓷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才端起一張公事公辦的笑臉打招呼:“陳總,真巧。”
陳總先是看了看她身後空無一人的走廊,才将視線轉回到她身上,随後從她腳上一次性的拖鞋上一掠而過:“薄太太不和薄總住一間房?”
沈晚瓷面不改色的撒謊:“我有個朋友住這一層,我下來跟她說點事。”
陳總意味深長的瞧着她……
薄荊舟的房間在他隔壁,但剛才他沒看見沈晚瓷跟薄荊舟回房,但現在她卻穿着拖鞋……
隻怕她和薄荊舟的關系跟他一樣,也是各玩各的,沈晚瓷在這層單獨開了間房。
看來這個女人,并不像表面那樣的受到薄荊舟喜愛。
“薄太太,”陳總往前走了一步,肚子幾乎貼上沈晚瓷的後腰,“你這是要去樓下泡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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