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陳炎實在聽不下去了,扯着嗓子道:“停停停,你放什麼狗屁啊!”
“這還是提名,還沒舉手投票呢,你特麼發哪門子的獲獎感言?”
尚企頓時尬在了原地。
雖然有三名總舵主提了他的名字,加上他自己的一票,可以保證有四票,他這個總舵主的位置,十拿九穩。
可按照程序,選舉結果的确還沒塵埃落地。
“陳炎,你給我閉嘴!這裡就你地位最低,你吼那麼大聲幹嘛!真當我執法堂,那你沒辦法嗎!”
溫良氣呼呼的道。
“那我能不能說句話?”
冉建德直接針鋒相對道。
“你,你。。。。。。冉總舵主,你當然可以發言。不過都是兄弟,請冉總舵主顧全顔面,别弄得大家都不好下台。”溫良陪笑道。
實際就是暗示冉建德差不多得了,就他一個人,也掀不起什麼浪花,幹脆就同意其他四個人的意見,大家皆大歡喜算了。
冉建德呵呵一笑,道:“都是兄弟,顧全顔面。。。。。。我明月樓什麼時候,多了這兩條幫規?”
“既然我冉建德還有資格說話,那我今天,就多說兩句。自老樓主失蹤之後,明月樓群龍無首,誰也不服誰。為了獲得更大的權力,一個個拉幫結派,搞自己的小圈子,弄得明月樓在江湖上的地位,一落千丈,最後竟被區區一個道門給超越了。”
“這次侯清的死,本來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讓我們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以海昌省為起點,一步步改革我們内部的弊病。可結果呢?你們扪心自問,這次選舉,你們到底是想選有才有德之人,還是想選别人讓你們選的人?”
“作為總舵主都是如此。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讓下面的人,該如何自處?”
冉建德一番話說下來,朱安,易遙,鐘鎮嶽三人,都低着頭,沉默不語。
佟鐵鑫則深深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冉建德,你什麼意思?讓你選舉,不是讓你來發洩個人情緒,更不是讓你來攻擊同僚!”
“既然你說要改革,那不如從你開始!你本來就年齡最大,難道不能做個表率!”
溫良黑着臉道。
冉建德哈哈一笑,從懷裡摸出一枚令牌,直接扔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道:“從我開始就從我開始。這枚總舵主的令牌,我現在就可以交出去。那麼溫特使你呢?你舍得把你的令牌交出去嗎?”
溫良一怔,看着那枚還在旋轉的令牌,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冉建德,你好厚的臉皮!溫特使正是春秋鼎盛之際,你讓他和你一個老匹夫相提并論?”
“好,既然你已交出總舵主之位,那麼先定我們海昌省的,然後接着定你們東南省的。今晚,我們明月樓,雙喜臨門!”
尚企說着,猛然出手,要從桌上,把冉建德的令牌拿走。
刷!
這時,一柄長刀揮出。
“我特麼看誰敢動!”
陳炎持刀揮下,沉聲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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