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亂逼仄的小木屋裡,兩個男人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大雨,直罵晦氣。
“這個鬼天氣,要不是這個小賤人亂跑,老子現在已經摟着女人在快活了。”方臉的男人一臉厭惡的轉頭看了眼蜷縮在屋子裡角落的女孩。
“是啊,老實點當祭品就行了,跑什麼跑?要不是祭品需要完整的,老子早打斷她的腿了。”另外個男人也轉頭對着角落裡的人淬了口。
這是一間山腰上的簡易小木屋,是村中的獵人為了在這裡落腳歇息所搭建。木屋很是簡陋,外面大雨,裡面下小雨。到處都是一片潮濕,就是生火都沒辦法升起來。在這初冬的天氣,這樣的環境讓人冷得瑟瑟發抖。
從他們的言語中已經知道,兩人是為了追被當做祭品的小女孩,才來到了這裡。接着遇到了大雨,來到這個簡陋的小木屋躲雨。兩人說完這話,站在了屋子中不漏雨的部分,繼續罵罵咧咧,希望大雨快點停,他們能順利把祭品交給村長。
被當做祭品的小女孩,看起來不過四五歲上下,渾身髒兮兮的,頭發也已經變成一縷一縷的,甚至還有不少地方打結,散發着一股異味。她的臉也一片灰黑,看不真切容貌。裸露的雙腳,都是各種傷口。她赤腳跑了這麼遠,腳底已經被石頭劃得滿是口子,小腿上也全部是各種傷口。血早就糊成了一片。
頭頂的雨水一點一點的滴落在小女孩的頭上,身上,寒意萦繞着她的全身,她努力将自己縮的更小一些,想以此來留住更多的溫暖。但穿着單薄的她,此刻又冷又餓又疼,視線都有些模糊起來。
她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意圖保持清醒。她一直沒有放棄逃跑的念頭。
但是她臉上有了雨水,這麼一擦,将她原本的膚色暴露了出來。
方臉的男人剛好朝這邊看過來,就看到了女孩眼睑下白皙的膚色。他愣了一下,忽然三步并作兩步沖到小女孩的面前,伸出手抓住了小女孩的後衣領,提着她來到了屋檐下,讓她暴露在外面,任由雨水沖刷。
“你在幹什麼?淋死了我們拿什麼交差?”另外個男人看到這一幕,吓了一跳,開口阻止。畢竟這個小孩渾身是傷,狀态很差了,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再淋雨很可能活不過今晚。
女孩這個時候似乎察覺到了方臉男人的意圖,她拼命的掙紮着,但是小小的她怎麼可能掙脫的了一個成年男人的鉗制?
看着淋雨的女孩,方臉男人的眼中越來越激動亢奮,他伸出另一隻手借着雨水用力的将女孩的臉洗幹淨,然後聲音顫抖的對另外個男人說道:“看,看,這個小賤人居然長得這麼好看!我們從來沒看清楚過她的臉,她藏的太好了。”
另外個男人這個時候才看清楚,小女孩真正的樣子。
皮膚白皙,漂亮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嘴唇,這五官精緻得沒有瑕疵一樣。這長大了,絕對比城裡青樓的頭牌還要漂亮啊。
“這,這能賣上個好價錢啊。”男人欣喜激動的說道。
方臉男人的臉上卻露出個扭曲的笑容來,口中罵道:“你是不是傻,這可是祭品,賣去青樓是能得不少銀子。但是村長那怎麼交代?祭品沒了,是你的孩子去當祭品還是我的?所以,别管那些,先爽了再說……”方臉男人說着說着,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
另外個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爽了再說是什麼意思。他的臉上也浮起了扭曲的笑容來:“聽說幾歲的孩子最嫩了,今天我們倆有福了……”
小女孩看到他們的動作,驚恐的掙紮起來。但是不管她怎麼掙紮,都無法掙脫男人的鉗制。
害怕,痛苦,絕望湧上了她的心頭,然後就是滔天的恨意。為什麼,為什麼她要承受這些折磨……
身上破爛的衣服被撕扯的聲音,讓小女孩尖叫着,瘋狂的掙紮着,但這一切都是徒勞。
就在方臉男人即将把小女孩身上最後一點衣物扯下來時,他整個人卻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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