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沈嶽秋看似是個老實巴交的教授,實則是個叫獸。
現在陸凡可以确定,沈嶽秋屬于婚後出軌。
陸凡實在是想不通,娶了如白燕妮這般漂亮的女警花,他怎麼還不滿足?
難道真是家花沒有野花香?
“想什麼呢?繼續喝呀!”
白燕妮見陸凡愣在那裡,不喝酒也不吃菜,便端起紅酒杯,在陸凡面前晃了晃。
陸凡回過神來,搖頭道:“不喝了,再喝就喝醉了。”
“别呀,我這剛喝的有一點感覺,你可别慫啊!”
“待會兒喝醉了你送我回去啊?”陸凡沒好氣的白了白燕妮一眼。
白燕妮笑道:“放心好了,有客房給你睡,不會把你扔在大街上。”
“呵呵,你有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今天就舍命陪白警官。”
“切,明明是我在舍命陪你喝好嘛!”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一邊閑聊一邊喝酒。
不知不覺中,陸凡又喝了兩杯白酒,而白燕妮一整瓶紅酒也見底。
沈嶽秋直接趴在飯桌上醉醺醺的沉睡過去。
而陸凡和白燕妮也醉意十足。
陸凡打了個酒嗝,微眯着眼睛看向俏臉紅撲撲的白燕妮,問道:“白警官,酒席都快散了,還不說今晚請我吃飯的目的?”
白燕妮感覺腦袋一陣天旋地轉,擺手道:“是老沈求你治病,與我無關,我……我說不出口。”
陸凡會意,壞笑道:“男性病?”
白燕妮翻了個媚眼,醉眼迷離的說:“知道還問!”
陸凡暗自腹诽,“沈嶽秋腎虛怕是哪些野花的功勞吧!”
看白燕妮平時的狀态,便知道她如今很少被滋潤。
借着酒勁,陸凡直言不諱的問道:“白警官,你跟沈老師多久沒有過夫妻生活了?”
白燕妮醉眼迷離的朝陸凡腰間嫩肉掐了一下,“你……嗝,你給我滾,這是你該問的嗎?!”
陸凡一本正經的說:“沈老師喝醉了,我隻能問你啊,隻有清楚他的病症,我才好對症下藥。”
聽陸凡這麼說,白燕妮覺得陸凡說的有道理,于是臊紅着臉,尴尬無比的讪讪說道:“從懷上孩子到現在……一次都沒有過!”
“我……靠!”
陸凡差點從座椅上跳起來,“沈老師是不是人,竟然守着白警官你這種大美女,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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