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兩天不到,林香已經能下地了,腦袋也清醒了,也認出了王春娘和趙恒,原本她不愛說話,可當聽見王金牙已經被解決的時候,她抱着阿寶又哭又笑。
“姨姨不哭哇,明天我們就去果園啦!”阿寶咧嘴嘿嘿的笑。
“莓果可好吃了,娘親,我們多挖一些種上啊!”阿寶朝着王春娘手舞足蹈的道。
之前果園被燒的時候,王春娘隐約記得阿寶說過可以種什麼果子,可今天才知道,竟然是莓果。
“阿寶,不太行。”王春娘搖了搖頭:“莓果确實好吃,每年縣城的鋪子裡都有人收,三十文一斤呢,但是大家隻能上山摘,有不少人想要移植下來,都沒有成功。”
“可是咱們家果園裡有厚厚的灰哇,那是肥料哇!”阿寶堅持,她小小的人兒站在炕上,雙手叉腰,又跺了跺小腳腳:“我最小,聽我哒!”
趙家最終還是本着誰小聽誰的原則,準備上山去挖莓果苗,這個時節,莓果苗剛發芽,确實是移栽的好時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了。
一到了山上,阿寶就自信的趴在趙恒的背上,指揮着一家人去莓果苗多的地方。
隻不過,現在正是挖野菜和春筍的好時候,山上都是人還有玩耍的孩子,王春娘和趙軒在挖莓果苗的時候,阿寶就在他們面前又同楊大寶那群人給打了起來。
這次可是沒有小彈弓的,阿寶隻能徒手上,結果自然又是灰頭土臉,她打不過楊大寶他們,阿寶扯着嗓子就喊:“鍋鍋!鍋鍋!”
“就知道找哥哥,丢死人了,自己還不是打不過我們!”楊大寶瞧着五六歲的模樣,他哼了一聲,挑釁的朝着阿寶略略略。
阿寶成功的被激将了,又朝着幾個人撲了過去,所謂人菜瘾大,莫過于此。
後來的後來,趙家轉移了陣地,到了深林裡面,阿寶絕望的攤開小短腿兒坐在趙恒的身邊,小奶音有氣無力:“犟驢爹爹,我是笨驢。”
不遠處,聽見父女對話的王春娘極力在憋笑。
“我打不過他們,也……也不會用彈弓,我每次打架都是輸……”阿寶毛茸茸的小腦袋就靠到了趙恒的身邊。
趙恒沒回答,仍舊在忙活着手裡的東西,他手裡握着一把小匕首,好似正在削着什麼東西,阿寶瞅了幾眼,瞅到快要睡着的時候,趙恒将一個小竹哨遞了過來。
“以後如果在山上,打不過就吹這個。”趙恒面無表情的道:“勉強能幫你。”
這是馴獸的哨子,他眼瞎,做不成太精緻的竹哨,勉強能用,阿寶這麼丁點兒大的娃,也不指望她能喊出一頭猛獸來。
“爹爹,我現在能吹嗎?”阿寶晃了晃小短腿兒,有些好奇的道。
趙恒點頭。
阿寶拿起小竹哨吹了一聲,啥也沒有來。
第二聲,還是沒有動靜。
第三聲,他們不遠處的草叢裡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阿寶瞪大了眼睛,她好像看見了兩隻小耳朵,這難道就是爹爹說的幫手嗎?
下一秒,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從草叢裡探了出來,正好對上阿寶好奇的大眼睛。
“嗷嗚~”
陳錫文知道自己是不開的,于是不再掙紮,但眼神卻是冰冷的。鄭清喜頓了幾秒鐘,突然笑了起來,問道“她就是那天車裡的那個女人嗎”李安普沒有理會他的話,把李旭甯叫過去問話。李旭甯被他的朋友們騙了。...
為了愛人,入獄三年,出獄後,卻被律師送來一紙離婚協議。原因,竟然僅僅是因為我太平庸,已經配不上高高在上的你。那當你看到高不可攀的我之後,會忏悔,會哭嗎?...
季筠柔攔了幾輛車都沒人停,眼看孩子身上都濕透了,她心一橫,直接站上了馬路攔車。對面,一輛黑車迎面駛來。“刺啦”雨天路滑,司機猛踩刹車,差點沒撞到他們娘仨,吓出了一身冷汗,趕緊回頭道。“少爺,您沒事兒吧?”真皮座椅上,順着交疊的雙腿往上看,...
唐書儀穿越了,穿成大乾朝永甯侯夫人,有錢有權有地位,沒公公沒婆婆死老公,妥妥的穿越界的天花闆。正當她想要舒舒服服過豪門貴婦生活的時候,忽然發現,她是穿書,而且是書裡最大的反派。她不僅有錢有權有地位,還有三個熊孩子。老大戀愛腦,老二上京著名...
秦頌遙嫁進薄家三年,不圖榮華富貴,專圖狗屁真情。一朝離婚,成了全城的笑柄。民政局裡,夫妻倆最後一次面對面。薄司衍依舊冷漠“拿上離婚補償,從此消失,别想着複婚。”秦頌遙戴上墨鏡,微微一笑,當場放話“永不複婚,誰複婚誰是狗!...
季司瑤早吩咐亦巧去占了房間,占的房間并沒有在王爺隔壁,而是在斜對面的一個小客房。房間不大,足夠她們兩人睡就好。站在上溪苑内的玄子瑜想了想,還是沒忍住的朝那位姑娘走去。季司瑤看見玄子瑜朝她走來,頓住腳,眼裡布滿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