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後,她還是改了步子朝着人群中走了過來。
“哎,春娘,當初賣房子給你那個人,你還記得吧?”賣香油的蔣婆子朝着王春娘問道。
王春娘點了點頭:“記得,是個年輕的婦人,還帶着一個孩子,兩三歲的樣子。”
“那是松花啊,松花她男人從軍去了,可一去沒有了消息,三年前松花将房子賣給了你,就帶着娃去找她男人去了,結果怎的?昨個兒我男人碰見了焦裡正,聽說啊,松花她男人現在是個什麼将軍了,連咱們縣太爺都聽說了呢。”蔣婆子說的唾沫星子亂飛:“春娘,你們好好住在這裡,指不定将來你們家阿軒也能成個将軍呢!”
“害,蔣婆婆,這是人家屋子,又不是祖墳,不過,我倒是替我們家軒兒謝謝您啦。”王春娘爽朗的笑了句,轉身就去買豆腐了。
“哎,春娘,你别笑啊,你忘了你們家果園裡那一片了莓果苗了?等你去瞅瞅,有你哭的。”蔣婆子看着王春娘大咧咧的性子,她搖了搖頭:“這春娘啊,太虎了,阿軒他爹再不支棱起來,早晚留不住春娘。我看焦裡正對春娘不錯,反正他沒了婆娘……”
對王春娘來說,莓果苗能不能活,她其實也特别的好奇。說到底,在村子裡種地,完全靠種莊稼或者果子吃飯,如果莓果苗也活不了,那就代表,這塊果園幾乎要廢了。
所以,吃完早飯以後,王春娘她們就火急火燎的往半山坡趕了去,阿寶背着沙袋跑了一早上,她困得趴在趙恒的背上呼呼的睡着,口水流了趙恒一後背。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果園了。
阿寶揉了揉眼睛,迷糊的朝着趙恒問道:“爹爹,是不是活了哇?”
趙恒看不見,所以沒辦法回答小家夥兒。
“阿寶!阿寶!活了活了!”前方,王春娘已經高興的跳了起來。
然後,趙恒就覺得小胖墩兒估計是又從自己的後背滑了下去。而在他看不見的視角裡,他那向來少年老成的兒子,也跟着母女倆一起蹦跶了起來……
顯得安靜站在那裡的趙恒格格不入。
“娘,萬一又有人來破壞這些莓果苗怎麼辦?”趙軒蹦跶了兩下,就又開始操心。
“等着吧,娘今天就回去收拾人,燒了咱們家果園的賬我還沒有算。”在王春娘的字典裡,就沒有忍氣吞聲四個字。
村子裡消息傳播的速度向來跟一陣風一樣,王春娘他們剛到家,莓果苗活了的消息就已經傳開了。
收莓果的價錢每年大差不差,都在三十文一斤上下浮動,很多人家單單是靠着摘莓果就能賺上一筆錢,可趙家既然已經養活了,如果能成功結果,那麼……他們家賣出去的量以及速度就要遠遠超過其他人。
想到這一點,不少人都開始不淡定了。
王春娘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進了院子,準備今天中午做一頓大餐,好好高興一下。
“啊啊啊啊啊。”她人剛走到雞窩旁準備殺隻雞,就被阿寶突然而起的喊聲給吓了一大跳。
“娃,咋啦?”王春娘瞅着蹲在小菜園旁邊的胖墩兒問道。
“娘親!虎睛草發芽啦!爹爹的眼睛很快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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