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每個月的一點米,惹那麼多麻煩不值得。”
李勇來到了吳年的身邊坐下,輕輕拍了拍吳年的肩膀,給指了一條路。
雖然他有點舍不得吳年這個兄弟,但這也是為了他好啊。矛盾既然無法調和,那還是走為上策吧。
不當兵了。
“是啊。雖然你家地少,種地辛苦。但你不是還會打獵嗎?等有空我們一起進山打獵,總能養活自己的。比在這當兵,每天被李定惦記着強太多了。”
鐵牛也點了點頭,很是關照道。
雖說吳年上一次獵回了一頭梅花鹿,但是他一直認為吳年是運氣好。他不一樣,他是個老獵戶,經驗豐富。
吳年在軍中對他們如此義氣,他也會關照吳年的。
下次進山,一定會帶上吳年。
張聲雖然沒說話,但也是點頭附和。
衆人一緻認為,吳年是待不下去了。長此以往,不是李定搞吳年。就是吳年殺了李定被砍頭。
反正不是好事。
“謝謝兄弟們,我想一想吧。”吳年笑着感謝了一番,神情自若的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卷了鋪蓋便躺下閉上了眼睛,一副我想想的樣子。
吳年說的平靜,但是李勇等人卻覺得古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古怪,他們面面相視了一番,便也隻能暫時放下此事了。
如此一天時間,便平淡無奇的過去了。
晚上。
月光朦胧,星光燦爛。微風拂面,天寒地凍。整個軍營内,靜悄悄的一片。
連個巡邏、把門的都沒有。
現在蒙元人的動靜,漸漸小了。
天氣又這麼冷。
守備、巡邏當然是寬松了。
屋子内。吳年睜開了眼睛,坐起來後。他轉頭仔細看了看四周的兄弟們,一個個都睡的跟死豬似的。
鐵牛這厮打出的呼噜,就像是雷鳴一樣。他掀開了被褥,輕手輕腳的穿上了一件破棉襖,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吳年一邊謹慎的觀察着四周的動靜,一邊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李定房間的門外。
吳年伸手推了推大門,門拴着。他右手一繞,摸向了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輕輕的活動着匕首,花了一點時間撬開了門栓。
“嘿。”吳年無聲的冷笑了一聲,把匕首插了回去,伸手推開了房門。進去後,他還不忘關上了房門。
床上。
李定睡的仿佛是死豬似的,還打着輕微的呼噜。
吳年看了一下情況之後,提起了被褥,捂住了李定的口鼻,整個人趴在了李定的身上。
李定醒了。
他先是懵逼,随即驚恐的掙紮了起來,手腳像是瘋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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