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傾歌強扯出了一絲笑容。
“不必多想,娘沒事,這麼多年都挺過來了,娘還有什麼好憂心的
殷青璇走到了梅傾歌身邊,重新給她倒了一杯茶,輕歎道:“娘再厲害也是個女人,無論多麼強的女子,都有柔弱的一面,我是您的親女兒,在女兒面前,娘不必強撐
梅傾歌被女兒說的鼻腔一酸,她幹咳了一聲,壓下了眼底的熱意,擡頭笑道:“你個小丫頭,也想來教訓娘了嗎?”
殷青璇繞到她身前,緩緩蹲下,将頭枕在了梅傾歌的腿上。
她深知梅傾歌十分在意這個女兒,雖然之前用的方法偏激了一些,但也不過是為了多與她相處些時日,如今要想打動她,最好的辦法就是親情這張牌。
“女兒哪敢教訓娘親,女兒隻覺得有些事,遠非表面所見的那麼簡單,畢竟人心隔了一層肚皮,誰心裡想的是什麼,咱們并不清楚
梅傾歌果然很吃這套,神色霎時溫和,她輕撫着殷青璇如雲的秀發,緩聲說道:“你是說,那銀城的弟子有問題?”
“嗯,父親明顯不認識此人,若真是他授意,如何會甯可壞了規矩也要飛上台,再則,若此人真的是一般的銀城弟子,公孫夫人當将他交給紫府,兩宗一同審問,方将這件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她卻一改往日的溫和,将此人一掌擊斃
殷青璇頓了一下又說道:“公孫夫人是個聰明人,齊雲芷卻能在紫府潛伏多年,又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即便銀城中人皆心善,也不可能對一個來路不明的人随意收留,這些都是疑點,更遑論她通曉機關之術
梅傾歌皺了一下眉頭。
“青璇懷疑公孫雲鳳從中作梗?”
“确實懷疑,因為她有足夠的動機
殷青璇揚起了清麗的小臉,瞧着梅傾歌問:“娘見到她與父親在一起,心裡當真就沒有一點嫉妒嗎?”
梅傾歌沉默許久,才低低的說道:“怎麼會不嫉妒
殷青璇枕着她的手,輕聲道:“公孫夫人定然也是同樣的心思,隻是女兒現在并無證據,今日來說這麼多,隻是希望娘千萬不要沖動,更不要因此而疏遠了父親,若真是這樣,豈不是讓對手達到了目的
梅傾歌遲疑了一下問:“那……我該如何做?”
這些年,梅傾歌下接天峰的次數寥寥可數,在山上想的都是如何修煉,提高内力,肚子裡并沒有這些彎彎繞繞的腸子,若論智謀,她比青璇确實差的遠了。
殷青璇見說動了梅傾歌,心頭一喜,笑道:“娘更該與父親親熱才對,隻是風姨那裡……”
“隻要能抓到殺死霍師兄的真正主使者,我并無異議
風二娘與崔玉同時從外面走入,朝梅傾歌躬身施禮。
殷青璇站起身,神色笃定的說道:“隻要風姨能忍,我保證要不了多久,對方就能露出馬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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