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手镯隻是一個托詞,最重要的,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戶口本放回去。
湯婷剛剛把戶口本放回遠處,還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聽到了腳步聲。
“你在做什麼?”
聽到湯父低沉的聲音,吓了一跳的湯婷摸着自己驚魂未定的胸口,“我來找我之前送給媽的镯子。我太長時間沒回來了,都忘了媽習慣把镯子放哪兒了。爸,我先出去了。”
說完,湯婷急匆匆地往外走。
“站住!”
湯父将她叫住,當着她的面,把她剛剛放回去的戶口本拿出來,并且翻到了原本屬于她的,但現在已經變成空白的那一頁。
“婷婷,你不打算跟爸解釋一下嗎?”
湯婷将頭扭到一邊,不跟湯父對視:“事情就是您看到的那樣,我把我自己的戶口遷出去了,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婷婷,你……”
“爸,您也看出來了,自從王建琴懷孕以後,這個家裡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我不是不想盼着咱家人好,但王建琴既然敢害我一次,保不齊還會害我第二次。如果我的戶口還在咱家的戶口本上,她拿我的婚事做文章怎麼辦?”
“爸,我知道您心裡其實是疼愛我的,但說到底,閨女跟兒子已經血脈相連的孫輩比起來,閨女肯定是會被犧牲的那個,哪怕您心裡有我這個女兒,也抵抗不了這個現實。”
“但凡您還愛我,就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放我一條生路,可以嗎?”
湯父看着湯婷,好半晌沒有說話,隻是對着湯婷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等湯婷走到門口,湯父又道:“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說,等你媽發現以後,我會推到我自己身上。”
“謝謝爸,您是我在這個家裡,僅剩的溫暖了。”
等湯婷回到客廳,湯母注意到她眼眶發紅,關切地問道:“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還哭了?”
“因為我爸跟我說,這個家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我了,讓我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決定原諒我爸。”
“你能原諒我們,那真是太好了!”
王建琴開心地說道:“婷婷,我跟你保證,之前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以後二嫂再也不給你介紹對象了,成嗎?”
湯婷很想罵回去,她隻是原諒了自己的父親,跟她王建琴有什麼關系?
但想到父親剛才那悲傷痛苦的樣子,湯婷忍了又忍,還是沒有怼她。
反正她就再待一會兒就走了,而父親還要跟家裡人一起生活,不能因為逞一時的口舌之快,讓父親為難。
又坐了一會兒,湯婷對湯母說道:“媽,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這麼快就要走?要不,你還是住到家裡吧。”
“我住哪兒?”湯婷指着那個已經被收起來的行軍床,“家裡連我的容身之處都沒有,我能住這兒嗎?萬一有人因為我的存在心情不好,再發生點什麼,那我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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