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每年給兵部撥款百萬,撫恤将士,可本王卻看到京城内許多傷病殘将,過的清貧至極,幾乎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趙明墨,你可知罪?”
趙明墨腳下發軟,不由跪倒在他面前:“還請攝政王明鑒,下官不可能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蕭寒淵沒說話,手指在桌面輕敲。
趙明墨隻覺得一把利刃懸在頭頂,不知何時就會落下。
一刻鐘後,門外腳步聲漸近,一個身穿王府侍衛服飾的人走進來,将一本賬冊放在蕭寒淵面前:“攝政王,這是兵部曆年來的支出明細。”
隻一眼,趙明墨就知道,自己完了。
蕭寒淵随手翻了翻,臉色越發冰冷,他将賬冊砸在趙明墨身上:“這就是你說的不敢?好一個不敢!”
趙明墨不住的磕着頭,卻說不出任何求饒的話。
就連丞相府那樣的重臣,都在蕭寒淵手中讨不找好,他在蕭寒淵面前,能有什麼情面!
蕭寒淵擡腳掠過他身邊:“将趙明墨押入天牢靜候陛下旨意,趙家籍沒家産,女眷可赦,男丁流放甯古塔,永世不得歸京!”
廳外,已經圍了一圈兵部任職的官員,此刻都是膽戰心驚。
蕭寒淵冷聲道:“本王給你們十日時間,兵部所有在冊的兵士從優議恤,若抄沒趙家不夠,便命人去攝政王府報與本王。”
“十日後若仍有缺漏,莫怪本王不留情面。”
衆人齊齊應是。
蕭寒淵朝身側侍衛吩咐:“派人去将此事告知陛下。”
随後,他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
身後,衆人‘恭送攝政王’的聲音不絕于耳,甚至,隐隐帶着一絲敬意。
蕭寒淵踏出兵部,擡眸看着天邊,唇邊浮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窈灼,你看着,我一定會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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