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武元這樣正經的話,上官蒹葭有些不大的習慣,也沒有急着吭聲。
而紮爾慶則是苦笑一聲,“貌似我們北漠似乎也沒有跟你講條件的資格了。”
說話間,紮爾慶還把玩着從武元那裡得來的手槍一陣恍惚。
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這個世上怎麼能有人制造出如此強大的武器?
根本沒有任何抵抗力,紮爾慶知道,若是想要對抗武元的話,就隻能趁着現在。
趁着武元的羽翼還未豐滿的時候,趁着大武四面楚歌的時候,徹底将武元扼殺在這裡,以後才沒有威脅。
可是紮爾慶卻不願這麼做,哪怕是現在對付武元,也有賭的成分在。
從龍江府的事情中,紮爾慶也見識到了武元的謀略。
因此紮爾慶明白,對付武元隻能一擊命中,一次就将武元摧毀到萬劫不複的地步,否則隻要給了武元喘息的機會,那他就是為北漠招惹來了一尊不可戰勝的惡魔。
所以紮爾慶也不敢去賭,同樣他對武元的印象也還不錯。
如果能和武元守望相助,對北漠的好處會更大。
北漠人本就不适合草原之外的生活,紮爾慶雖然有野心,但也隻希望改善北漠人民的生活條件。
這些武元足以給到他了。
至于跟武元談條件,紮爾慶自問似乎沒有那個本事。
試問武元真的需要北漠的支援嗎?隻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武元大概也明白紮爾慶的想法,不免輕笑道:“紮兄不必妄自菲薄,北漠的勇士何等勇猛剛才我已經見識到了,不瞞你們說,雖然我的武器很強大,但數量終究是有限的,隻能當做一股奇兵,而這股奇兵現在還有别的用處,暫時無法去南疆那邊。”
聽到武元的話,紮爾慶和上官蒹葭都是一愣。
随即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不去南疆去哪兒?”
“東瀛!”武元也沒有隐瞞如實告知。
紮爾慶和上官蒹葭又是一怔,接着都是一臉不解的看着武元。
上官蒹葭直接說出心中的疑惑,“東瀛不過是一個海島,屁大點兒地方至于興師動衆嗎?”
“至于,别看他們地方不大,可野心不小,現在都已經打起龍江府的主意了,倘若這一次我沒有過來的話,不出意外,用不了多久,龍江府就成了東瀛的地盤了。”
沒有人比武元更了解東瀛了,那是一群隻有把他們打疼了,打怕了,才會老實的一群人。
見武元說的如此肯定,紮爾慶和上官蒹葭也是面面相觑。
随後上官蒹葭問道:“需要幫忙嗎?我帶了不少人過來,一個東瀛不在話下。”
聽到上官蒹葭的話,紮爾慶有些幽怨的說道:“上官姑娘還真是大手筆,為了打我北漠,也真是豁出去了。”
一想到上官蒹葭是為了幫武元打他們北漠而來,紮爾慶就有些郁悶。
怎麼這天下的好女子都願為了武元如此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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