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弟的工作跟房管局有交道。他之前認識了一個人,那個人有些門路,可以花很低的價格可以弄到一套四合院。我弟現在已經湊到錢準備去買四合院了。”
“我尋思着,咱家的房子不大,還得跟爸媽和大哥大嫂一家四口擠在一起,做什麼都不方便。尤其是咱們的孩子出生以後,連一個獨立的空間都沒有。”
王建琴的手撫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建業,現在獨生子女政策開放,咱們要是不想丢了工作,這輩子就隻會有這一個孩子,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咱們都得好好養着。所以,咱們很需要一套大點的房子,給他一個良好的生活環境。”
“其實,咱們結婚這幾年的工資,并沒有花完,全都攢下來了。我現在已經攢了三千多塊錢了。我弟說,一套小一點的一進四合院,四千左右就能買到。我娘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根本不可能拿得出錢來給我,依靠咱倆的工資,也沒辦法快速攢夠錢。”
“但是四合院又是稀缺資源,要是我不及時買下來,就會被别人給搶走,往後再去哪兒尋這麼好的機會啊!”
湯建業沒想到,王建琴居然悶不作聲的做了一件大事兒。
他沒有根深蒂固重男輕女的思想,畢竟結婚一年一直沒孩子,想要一個孩子已經成為了他的執念,所以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都是可以的。
有一套寬敞的四合院,他們一家三口搬進去住,不用跟大哥大嫂一家擠在一起,還不用聽父母的唠叨,那将是多麼美妙的生活。
湯建業十分心動。
到底是多年夫妻,看着湯建業臉上的神情,王建琴就知道他心動了。
“我之前讓你跟婷婷借一千塊錢,也是為了早點湊夠這筆錢,咱們手上再留點盈餘以備不時之需。眼下婷婷不願意借錢給我們,爸媽那邊也不樂意幫襯,我們又不能把買四合院的事情說出去,所以眼下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湯建業條件反射地問道:“什麼辦法?”
王建琴勾唇笑:“婷婷之前不是買了一套獨棟的院子嗎?咱們可以把她的那套房子賣了,賣的錢足夠咱們買一套四合院了。如果我弟那邊有多餘的房産,說不定咱們還能買兩套呢。到時候咱們倆住一套,還有一套就給咱們孩子留着。”
“如果我生的是個兒子,他有一套四合院,将來說親的對象條件都要好很多。如果生的是個閨女,咱們給她一套房産,她嫁去婆家以後,底氣都要足一些。建業,難道你不想替咱們的孩子考慮嗎?”
不得不說,從某種程度而言,王建琴确實有些高瞻遠矚,看問題的目光相對比較長遠。
但前提是,她沒有把算盤打在湯婷身上,沒有趴着湯婷吸血。
湯建業擰眉:“既然湯婷已經買房了,我們直接搬進她的房子去住不就行了,為什麼要這麼麻煩?”
“那能一樣嗎?”王建琴解釋:“湯婷的房子,登記的是她自己的名字。就算爸媽逼着她不得不把房子拿出來,那不是還得給大哥大嫂他們分一半兒?落到咱們手上的還有多少?”
“但如果咱們倒手賣了,再買兩套四合院,那就是完全屬于咱們的了。再說了,婷婷的房子位置偏遠,而且就是個獨棟小院,哪兒能跟四合院比啊!建業,你好好地想一想。”
湯建業再次猶豫了。
江澄穿越了,成為大魏皇宮的一名假太監,開局就伺候貴妃娘娘沐浴,憑借前世一手推拿之術,他竟在後宮混的風生水起,無數宮女貴妃,都是我江澄囊中之物...
暗戀,閃婚甜寵,先婚後愛,感情流)傳聞甯家那個從小走丢,在鄉下長大還鬧了滿身笑話的甯大小姐一往情深的愛了京城第一貴公子沈慕白很多年。可兩家聯姻當天,沈慕白卻當衆抛下新娘,去追尋他的白月光。一時間,甯大小姐成為上流圈笑柄。衆人幸災樂禍...
為了愛人,入獄三年,出獄後,卻被律師送來一紙離婚協議。原因,竟然僅僅是因為我太平庸,已經配不上高高在上的你。那當你看到高不可攀的我之後,會忏悔,會哭嗎?...
我曾登上群山之巅,俯視芸芸衆生。我也曾淪落到街頭巷尾,苟活于殘羹剩菜。登高者必自卑,行遠者必自迩我是枭雄顧風!這裡,是我璀璨的一生!...
啥?身為王牌軍醫的我穿越了,但是要馬上跟着王爺一起下葬?還封棺兩次?你們咋不上天呢!司夜雲掀開棺材闆,拳拳到肉幹翻反派們。躺在棺材闆裡的軒轅靖敲敲棺材蓋開棺,王妃說本王還有救!...
嫁帶來的箱子前,挨個的翻,一個個空蕩蕩的大箱子被翻得七零八落。終于,她在從其中一個箱子裡找到了一個嶄新的妝匣。精雕細刻,比她梳妝台上最顯眼的地方擺着的破敗妝匣好上千倍。“就是這個!”她的眼裡閃着近似癡狂的喜悅,從妝匣最下面拿出一隻通紅的鳴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