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次發現，自己對賀煜的感情遠遠超出了自己可以控制的地步，她的占有欲在這刻占據了她的大腦。

見賀書韻沒說話，賀煜又問了聲。

“不說話了？我是在問你的意見。”

賀煜見賀書韻低着頭，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變化，隻是她如蚊般的聲音，又小又輕。

“不去國外就要去京市嗎？”

賀煜擡眸看了她眼，冷冷應道。

“對，這是在給你以後選好路。”

說完，他似乎好像聽見了斷斷續續的抽噎聲，他皺着眉再擡眼就看到賀書韻眼眶微紅，賀煜的眉目下子松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剛說的話逼得她太緊了，剛想說什麼就看她被咬得殷紅的唇微動。

“賀煜。”

這是賀書韻第次叫他的名字，賀煜覺得有點不對，就看她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

“你就這麼想把我送走嗎？我就不能留在海市，留在你身邊嗎？”

說完她停頓了兩秒，她知道自己這樣說，已經是不對的了，簡單的幾個字就已經讓她的心思表露無遺了。

賀煜肯定會生氣的，趁着他還沒開口，賀書韻就先起身，看着他的眼睛，像是下定了決心般。

“我會去國外的，不用你操心了。”

說完心裡空落落的，像是被掏空了樣難受，下了這個決定，就意味着，她和賀煜要分開很久。

時間是最讓人說不定的東西。

更何況賀煜已經到了被賀母催婚的地步，下次也許就會是聽到他的喜訊。

趁早說出來也好，總好過被賀煜主動發現。

賀書韻走出房門的時候賀母已經回了房間，她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卻不想進去，賀書韻在房間裡簡單收拾了點東西就出了門。

剛走出去就看到傭人問她，賀書韻也隻好編了個理由，說是學校有事。

到學校後手機裡依舊沒有收到賀煜的消息，賀書韻想他肯定是生氣極了。

在宿舍的床上賀書韻睡不着，打開賀煜的聊天框刷新了很久都沒看到新的消息，眼睛酸澀地濕了半邊枕頭。

掙紮了好久才關掉手機把自己埋在黑暗裡，讓酸澀的心情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