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
墨铎像是下達軍令一樣,嗓子裹着低沉的聲音,命令。
映柳頭腦發昏,嘴唇微分,下一瞬,墨铎長驅直入,橫搗豎攪,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把人親的軟在床榻上起都起不來。
話本子描寫的再香豔,不及此刻映柳半分誘人。
映柳從未想過能從墨铎嘴裡聽到這樣的話。
是真心也好,是哄人也罷,她隻覺得這輩子都夠了,圓滿了。
但是墨铎卻沒讓她圓滿到底,兩人什麼都做了,卻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你身子還不行,再養養,我們來日方長。”
兩人面貼面,身貼身,墨铎躺平在床榻上,把映柳抱在自己身上,氣息微喘的朝她說。
兩人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身體的什麼反應都瞞不過對方,映柳面紅耳赤趴在墨铎身上,“你不難受麼?”
墨铎咬了咬她的耳垂,“别撩撥我。”
映柳紅着臉,小聲的道:“我身體也沒那麼弱。”
墨铎氣息一重,箍着映柳腰肢的手收緊,轉瞬将人翻身壓在身下,眼都紅了。
映柳忍着羞恥,與他對視,“我沒事。”
墨铎氣息粗重的在她唇前說,“乖,再養一個月,一個月之後,你說不行都沒有用了。”
那一刻,映柳一顆心讓墨铎的溫柔填滿,她滿腦子就一句話,這人怎麼能這麼溫柔呢。
墨铎知道映柳心裡并沒有拿他的一片真心當真,但他不在意,地久天長的,總有日月可鑒的那一天,隻要人在他身邊,他有的是時間慢慢的讓這個人對他一片真心全然信任。
外界都道墨铎是把映柳當個玩物養在跟前解悶兒,墨铎從來沒有解釋過什麼,映柳也沒有問過什麼。
一個知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解釋了,那就是給映柳帶來無妄之災的時候。
另一個明白,自己要的不過就是陪在墨铎跟前,至于什麼身份,她不在意。
别人嘴裡眼裡是什麼,兩人誰也不在乎,反正關起門來兩個人甜甜蜜蜜黏黏糊糊就夠了,隻有映柳知道,在外面陰鸷冷面的墨铎,關起門來能有多傲嬌多粘人。
若日子細水長流的就這麼過,那就不是生活了。
就在墨铎前一日夜裡吓唬映柳,第二天就是先前一月之約的最後一日,到時候他可不會憐香惜玉,必定隻會憑着自己的喜好怎麼高興怎麼來,讓映柳到時候做好哭的準備,他就是要讓她哭。
瞧瞧,多壞呢!
可說這話的人,當時說的兇巴巴的,第二天夜裡,映柳等了一夜都沒有等到人回來。
墨铎跟前從來沒有别的女人,這一點映柳笃定,能讓他徹夜不歸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捎回來的,那就隻有一個原因,出事了。
先前甯王府出事,映柳遭受過一次,明白那種生離死别的痛苦。
可甯王府的人,與她,說到底不過是雇傭關系,怎麼能比得上墨铎。
這一夜,映柳坐立不安,心神難捱,好容易等到第二天天亮,映柳迫不及待想要沖出去打聽墨铎消息的時候,墨铎的親随風塵仆仆趕了回來。
“殿下讓卑職給姑娘捎個信兒,讓姑娘安心,殿下沒事的,快則三五日,慢則七八日,必定就回來了,姑娘閑暇無聊,自己在家看看書。”
外面的人不知道墨铎和映柳的關系,但是墨铎的親随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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