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燭！”

陸星塵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似乎帶着一抹輕顫，還有克制不住的傷心，好像，格外需要我的一個回頭。

我腳步一頓。

身後，陸星塵的呼吸似乎沉重了一些。

下一息，我擡步離開。

不管陸星塵現在究竟是怎麼想的，可我們到底已經不是一路人。

打開雅間門，卻沒有見到顧明日。

我眉梢輕挑。

顧淩峰安排的這個小丫鬟，有很多秘密就算了，還玩忽職守？

這可不行。

我想了想，往前走。

還沒過拐彎，就聽到拐彎處，傳來熟悉的聲音。

“離開她身邊。”

是褚雲峥的聲音。

聽到聲時，我下意識地頓住腳步，沒有讓褚雲峥發現我，背靠在牆上，聽着拐彎處響起的對話。

玩忽職守的顧明日，就在這裡。

她聲音很輕：“我不能。”

是不能。

而不是不想。

我不知道是我過分解讀了顧明日的話，還是有其它原因，這會兒腦子有點亂糟糟的，好像想了很多東西，又好像什麼都沒想。

“為什麼不能。”

褚雲峥聲音重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