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這麼輕描淡寫的語氣,拿被自己女兒害死的人來當威脅他人的籌碼,也就隻有眼高于頂的慕家了。
言棘發出一聲極其嘲諷的冷笑:“你這麼惦記她,就不怕她晚上來找你
“……”
聽筒那頭沒聲了,估計是被氣着了,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在哪見面?”
慕家這種連人命都能輕視的人,她還真不奢望他們會有良心,夢冉是受了她的連累才死的,言棘不想讓她死後都不得安甯。
“今天除夕,就來家裡談吧,你說個地址,我派司機去接你……”
顧忱晔掀起眼睑,淡淡的掃了言棘一眼,對方在打電話,注意力沒在他身上,這種被忽視的感覺讓他心裡有些煩,冷着聲音道:“吃飯就好好吃飯,等會兒還要去買東西回爸媽家,大過年的,想往哪兒跑?”
慕母趾高氣揚的聲音在聽到顧忱晔的話後,戛然而止,再開口時,就換成了一副世家阿姨溫柔慈愛的嗓音:“抱歉,是阿姨思慮不周,忘了今天是除夕,你和忱晔還要回家過年。那阿姨就不耽誤你們了,雲瑤的事也不急,等過完年我們再約時間談
說完,也不等言棘拒絕。直接就挂了電話。
顧忱晔冷笑,說出的話跟他這個人一樣,不止帶刺,還帶毒:“她讓你去哪你就去哪,你是不是沒長腦子?慕家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去慕家,是怕人家弄死你後找不到地方處理屍體?”
言棘漫不經心:“這不正好給你的嬌嬌白月光騰位置?”
“我說了,我跟慕雲瑤沒關系,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這句話,完全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話音落下後,他頓了頓,默了幾秒才重新開口,隻是聲音有些沉:“你别整天一口一個嬌嬌白月光、前未婚妻、情敵的亂安頭銜
……
顧家早幾年就搬出了大院,如今住的是一處鬧中取靜的獨棟别墅,今天團年,顧忱晔爸媽的親戚都來了,滿滿當當的坐了三桌,此刻正在花園房裡聊天。
顧忱晔領着言棘出現的時候,熱鬧的交談聲瞬間停了,所有人都一臉驚詫的看着他們,最後還是顧母夏曼清先開口:“小棘也回來了啊,這邊來坐
夏曼清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眉目如畫,溫婉恬靜,說話也是輕聲細語,她雖然不滿意言棘,但也沒給她使過什麼絆子,更沒有仗着自己是婆婆就肆意拿捏她,隻是當她不存在,不聯系她,也不指使她。
此刻,她也是在盡地主之誼,态度客氣,完全把言棘當成客人在招呼。
言棘的回應同樣疏離有禮:“爸,媽
其他親戚她沒見過,也不認識,見顧忱晔沒有帶着她打招呼的意思,便隻在對視時沖對方禮貌的點了下頭。
氣氛重新活絡了起來,他們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聊天,唯獨隻有言棘,孤零零的坐在那裡融不進去,也沒有人帶她融進去,這群人自發的在他們和她中間豎起了一道隔牆。
他們明面上并沒有說她什麼,但看她的眼神卻透着一種别有深意的意味不明。
這要換成個心思稍微敏感點的,能被這種明晃晃的孤立給逼瘋,但言棘不同,她千瘡百孔又固若金湯,哪怕是在這種境遇下,她依舊能過的逍遙自在。
顧忱晔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她難堪,簡直好笑。
這會兒,盛如故正在跟她吐槽家裡那些奇葩親戚:“我大姨問我是不是在京都買房了,說我表妹年後要去京都找工作,以後就住我那兒,正好幫我添添人氣
“她那臉是我外婆納鞋底的時候順便給她納的吧,怎麼這麼厚?前年還跟我媽打架,說要斷絕關系,現在就說我是她的好侄女了,她還讓我給她介紹個高富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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