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老者時,樓下又是一陣騷動。
“竟是常老先生!”
“常老先生怎麼了?”有不認識的人問。
“常老先生都不知道,我看你是外域人士吧,常老先生可是我行止國最受人敬仰的肱骨大臣,還是有名的學士大家。”
“在之前,人們都尊稱常老先生一聲常公,前不久從官位退下來後,他便隻以說書先生自稱,讓人們都喚他先生,為表尊敬,我們都喚他常老先生了。”
“……”
“……”
二樓,雅間。
聽到常這個姓氏,司謠再看一眼剛回憶起的那已經落坐在了說書台上,在百年前的榕川城見過一面的說書先生,神情不禁微動了動,眸光閃了閃。
“原來他姓常,怪不得。”她微斂了眉,喃喃道。
“什麼?”一旁的蘇祁聞聽到聲音,以為她是與他們有什麼要說的,便詢問了句。
司謠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但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蘇祁聞不明所以。
畢方則是看了司謠一眼,又循着她的目光看向了台下說書台上的說書先生,神情微凝了凝。
隻一眼,他便知道了司謠未盡的話——怪不得常老先生會對她惡意那邊大。
因為姓常,因為是她恩師的親子,因為她是常老先生的殺父仇人。
他收回看向常老先生的視線,重新看向司謠,神情淡漠,話語卻不自覺的輕了些許的詢問。
“要走麼?”
方才他們要走時卻被阻止,被帶到了這裡。
說書台上的說書先生還被換了下去,換上了常老先生自己,顯然,這些都是常老先生故意的安排。
目的是為了讓司謠聽些什麼。
至于是什麼,他不得而知,但司謠和常老先生之間存在的是殺父之仇,以極大的惡意去猜測,不會是什麼好的。
司謠大概也是清楚這些,因此情緒才會提不起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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