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司謠就算是沒死也不願意回來,反而去了魔界麼?
“希望我能活着,能好好的?”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司謠打斷了他,嗤笑,“沈予行,你說這話不覺得昧良心。”
若是希望她活着,在二選一時這些人也不會一個都沒選她了。
希望她好好的,在她在萬法宗的那段時間,就不會是那些遭遇了。
難道說……
“别告訴我,你們是在我跳了個崖後就對我改觀了吧?”
司謠像看傻子一樣的上下掃了沈予行一眼,嫌棄的道,“這鬼話說出來,估計連你們自己都不會信。”
“當然不是!”沈予行急急反駁。
他想說在那之前,他們就已經隐約意識到他們沒有讨厭她。
也意識到了她對他們的重要。
隻是,始終有那麼一層霧一樣的東西阻攔了他們認清事實,每當要明顯時又因各種外在因素而認不清事實。
隻是,不自知而已。
直到她跳下斷崖時,之前所有未曾察覺的情感才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
但顯然,司謠并不想與他糾纏什麼陳芝麻爛谷子的往事。
那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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