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看出了她想借着這個由頭,給他安上個對城主不敬的理由,好讓管家罰他個十大酷刑?
“啧。”以為自己猜到了對方的心思,司謠不滿的啧了聲,随即冷嘲道:“剛一副被打死都不願妥協的模樣,現在就學會隐忍了。”
“虧我還以為你有多硬氣。”
這次換洛沅忱愣住了,随即才反應過來司謠應當是她誤會了。
“不是的……”他急切的開口想要解釋,“并不是因為懼怕懲罰而妥協,而是因為……”
他想說,是因為城主是她,他才這般的,隻是因為是她。
但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司謠打斷了。
“不管你因何種原因,既然你選擇隐忍,那本城主也就不客氣了。”司謠不太在意的掃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道。
“這個樣子的你确實也不配伺候本城主。”
說着,她側過頭,重新看向候在身側的nc,“管家。”
“奴在。”管家躬身,作領命狀。
司謠直接吩咐:“将他打發到下去,做這府中最髒最差的活兒。”
“永遠都不要讓他再出現在本城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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