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謠……”這般想着,他歎了口氣,輕手替她理了理額上碎發,聲音挫敗沙啞。
“為兄該怎麼做,才能償還以前對你的傷害,才能……讓你再喚為兄一聲兄長?”
司謠睡得很是不安穩,迷迷糊糊睡着間,就感覺有人在自己腦海中說話,揮之不去。
好不容易等到聲音停止了,沒多久又感覺耳邊有人在絮絮叨叨。
擾人清夢,讓人煩不勝煩。
最後醉意朦胧的她睜開了眼,一眼就看到了神曜,對方還是一副那種滿臉感性的情感。
這樣的神曜是司謠從未見過的,已然喝醉了的她遲鈍得厲害,還困得厲害。
意識模糊間,她也隻記起自己好像是在喝酒,最後還趴桌上睡了,當即就以為自己這是在做夢。
“啧……”她很是不爽,滿臉不高興的嘟囔:“怎麼就夢見了這狗東西了……唔,晦氣……滾開,快滾開……”
她一邊嘟囔還一邊揮手,好似想要驅散什麼令她厭惡的髒東西般。
結果這一揮,手就揮到了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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