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他冷漠的聲音,沈晚瓷抓着手機的手指微微泛白,俨然他已經忘記昨晚的承諾。
不過也對,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怎麼能信呢?
“你吃飯了嗎?”
許是不想回答她這個無聊的問題,那頭靜了幾秒:“要是沒事說就挂了,忙。”
一句話簡潔明了,說完就挂。
後來,沈晚瓷是開車走的,選了輛車庫裡最貴的車。
原本停在那堆豪車裡沒覺得有多特别,但開上路,那種張揚霸氣的拉風感就出來了。
她直接去了市裡最高檔七星級酒店,抽出一張黑卡遞給前台,“總統套房,定三個月。”
前台微笑接過黑卡,“好的女士,一共是一千五百萬,您定的是總統套房,如果提前退房的話,我們會收取百分之三十的違約金。”
沈晚瓷面不改色,“刷卡吧。”
明天,她估計就花不到薄荊舟的錢了。
她讓律師起草的離婚協議是财産對半分,但如果薄荊舟不同意,真要跟她硬來,讓她淨身出戶也是說不準的事。
畢竟薄氏集團的律師團,囊括了整個行業的尖端人士,沒什麼是他們做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趁她還是薄太太的時候,該花就花。
反正,不花也是留給小三。
刷了卡,前台恭敬的将房卡遞上,“女士,您的房卡請收好!”
這一刻旁人看沈晚瓷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行走的鍍金土豪……
醫院的手術室外。
薄荊舟看到刷卡記錄時,眉頭微微皺了下,倒不是因為數額,而是收款方是家七星級酒店。
他擰着眉,正要給沈晚瓷打電話,簡唯甯就被醫生從手術室裡推出來。
她還穿着舞蹈服,手臂上全是摔下來時被舞台裝飾物刮傷的口子,現在縫了針,看上去更加觸目驚心。
而她的臉色,比身下的被子還要白。
薄荊舟收起手機走過去,“醫生,她的傷怎麼樣?”
“有輕微的腦震蕩,身體多部位軟組織挫傷,脊柱有輕微創傷,但根據檢查結果來看,不是特别嚴重。”
雖然沒受什麼太嚴重的傷,但到底是從那麼高的地方墜下來,簡唯甯的臉色到現在都是慘白的。
她看着醫生,忐忑的問:“那以後對我的事業會有影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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