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衣人說,我的女兒已經在你的手上了。”
方叔老淚縱橫地看着唐霜道:“唐小姐,我知道我們之前做了許多對不起你的事情,這次我們是真的知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你就看在過去的恩情放過我們吧!我保證,今天之後我立刻就帶着悅可回大臨,之後也絕不會再踏進帝都一步了!”
說完,方叔也直接将頭摁在地上不怕疼地重重磕了幾下,可憐老實的樣子,簡直叫人無法不動容。
而唐霜也居高臨下地看着這一切。
半晌後,她卻是淡淡開口道:“方叔,你不覺得你這副樣子,這套說辭,很熟悉嗎?沒記錯的話,用恩情保證絕不帶着方悅可到帝都來的話,你好像是第二次對我說了吧?”
“……”方叔猛地一噎,自然也想起了第一次方悅可在大臨想要搶奪墨承白,最後失敗時,他就用同樣的話對唐霜求過情。
可後面的結果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還是帶着方悅可來了帝都,并且這次比上次更過分的是,他們還囚禁催眠了墨承白,硬生生讓這對夫妻分離了三個多月。
唐霜輕輕冷笑道:“方叔,你如果真的是一個老實守信的人,那我們或許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了。”
“不,我,我之前那也是沒辦法!”方叔急切地解釋道:“悅可那時做了心髒移植手術,需要好的醫療條件修養身體,我這才隻能帶着她來到帝都……而且說到底,她也是因為愛才犯了這樣的錯誤。”
方叔掙紮着又看向墨承白:“先生,悅可從始至終都是因為太愛你了,所以才會做出那麼多的事,但她其實并沒有那麼壞心思的。”
“呵,拆散我和我愛的妻子,企圖破壞我好不容易維系的婚姻,這還叫沒什麼壞心思?”墨承白這次終于開口,但聲音卻是比唐霜更加凜冽肅殺道:“方叔,這世界上不是有愛就可以當成遮擋一切醜陋的擋箭牌,況且愛是一種很純淨的東西,方悅可那種人,根本就不配。”
墨承白認為,方悅可,充其量隻配得上惡心的糾纏而已。
而方叔蓦地一愣,原本卑微懇求的面容在墨承白毫不留情的羞辱下,還是忍不住扭曲起來。
因為一想到他捧在掌心的女兒,卻被墨承白形容成醜陋,污穢的,他真的比自己被羞辱了還要痛苦。
“先生,我知道你高高在上,身為墨氏的總裁就可以理所當然地俯視任何像我們這樣的平頭百姓,而我女兒悅可沒有唐小姐的家世,沒有唐小姐的手段,更沒有唐小姐的心機……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城女孩而已,确實不值得你尊重禮遇她,但你怎麼能這樣污蔑她對你的感情?”
“她對你的感情,從始至終都是很純粹的,尤其是她的心,更是美好善良的啊!”
方叔目眦欲裂地看着墨承白,為自己的女兒正名道。
但這次話音落下,站在一邊的唐霜便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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