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扭斷方悅可的手臂将人扔出去後,墨承白也不顧眼前的一片暗色,直接往反方向撲去。
他本以為,這樣“無頭蒼蠅”般的行為,最後收獲的結果一定是又和背上的傷口那樣,撞到哪裡,再次磕地鮮血直流。
可沒想到的是,他這樣猜測沒有實現。
一雙熟悉溫軟的小手下一刻便已經抱住了他,沒有一分一毫地松開。
“墨承白,我護着,别害怕——”哽咽又帶着幾分微顫的女聲堅定有力地說道,和那雙手一樣,剛一出現便給人帶來莫大的安全感。
而一直籠在墨承白眼前的黑暗,此時才終于伴着這道聲線徹底散開。
墨承白難得怔忪,半晌後,他才定定地注視着眼前這個足以讓他生,足以讓他死的女人,紅透了眼眶。
“霜兒,是你對嗎?是你現在在抱着我,你還活着對不對?”
“對,我還活着,我就是想着你所以活下來的。”唐霜用力抱着墨承白,眼眶裡的眼淚哭哭笑笑地落下道:“不過有件事我對不起,本來說要帶回來給你當成禮物的領帶被我不小心弄丢了,可能沒辦法給你了。”
因為當時躲藏匆忙,領帶不知何時從她的身上掉了出來。
後來唐霜看到網上的新聞才知道,原來這領帶落在了懸崖邊上,混着她的鮮血一起被後來的媒體發現。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外界才那麼笃定地猜測,她絕對已經死了。
所以現在唐霜對墨承白說抱歉,也是沒想到她本來好心想送給他的禮物,反而叫他膽戰心驚了這麼長時間。
可是墨承白怎麼會怪唐霜,他緊緊抱着她,心跳劇烈地震耳欲聾:“什麼領帶,什麼禮物都不重要!我隻要你,我隻要你能好好活着回來,不然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你死了,我也就不活着了。”
“我知道,但是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活不下去的機會的。”
唐霜想着之前幾次墨承白都曾想為她放棄生命,忍不住輕輕吻了吻他的臉頰道:“我們都要好好活着,我們要永遠幸福地在一起……我現在帶你回家好不好?”
“好。”墨承白感受着唐霜柔軟的親吻。
就像是隻大狗一樣,他又眷戀地主動将臉頰往唐霜漂亮的粉唇上蹭了蹭,啞聲道:“但是我想回你住的家,不要回我自己的地方。”
因為墨承白自己住的墨家别院,現在唐霜已經不住在那裡了。
所以墨承白還是想和唐霜黏在一起。
而被眼前的人蹭的迷迷糊糊又親了他好幾下,唐霜真的有種自己好像被大狗撲到了錯覺,好一會兒才失笑着捧住他的腦袋道:“好,那我們就一起回大家住的家,之後都不要分開了。”
“嗯。”
墨承白這才開心了起來。
于是不關心跑了的方悅可,不關心被抓住的方叔方嬸,甚至不關心陰險狡詐的虞揚,這一刻他們的世界隻有彼此,在說定了之後的事後,他們也互相攙扶着離開。
而在他們身後,一道冰冷的視線也越發陰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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