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下定決心要把事情全部說出來。
剛要張嘴,柳怡情宛然一笑,輕描淡寫道:“是啊,狗剩,就算為了你的老娘也要把事情說的清清楚楚。”
她說的很溫柔,卻充滿了威脅。
狗剩家裡隻剩老娘一人,還常年生病。
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狗剩猶豫了。
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始終吐不出一個字。
正在這時,一道微弱的聲音從床上傳來,“奶奶……”
金柱醒了,他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奶奶,“哇”的一聲哭了。
聽着金柱的聲音,狗剩激動的淚流滿面。
兒子好了,他活過來,這些年,他都沒有這麼大聲哭過。
是王妃娘娘救了他,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給了他們全家希望。
狗剩跪在地上朝雪思月磕了三個響頭。
“王妃娘娘,就算為了孩子,我也不能讓你受半點委屈。”
“藥是……”
“啊!我的頭……”柳怡情突然大叫一聲,差點暈過去。
歐陽穆伸手将她扶着,柔聲道:“怎麼回事,老毛病又犯了?這就帶你去看大夫。”
說着,扶着人就往外邊走。
看到這一幕,雪思月恨的牙癢癢。
真可謂沆瀣一氣,狼狽為奸。
“王爺,小女不才,會治頭疼,藥到病除,還能根治。”
歐陽穆回頭,冷冷的瞪她一眼,“你覺得我會信你嗎?你不過是江湖郎中,行走的騙子罷了!”
“是嗎?王爺不試試,怎麼知道我是江湖騙子呢?”
歐陽穆:“……”
歐陽穆懶得再與她争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帶着人直接走了。
走到門口時,還特意交代将狗剩打入地牢,放了玉生。
李管家接到消息,帶着人急匆匆的走了。
屋裡隻剩她們主仆二人。
巧香給雪思月泡了一杯茶,遞到她手上,十分委屈的說道:“小姐,王爺明明知道狗剩是側妃娘娘指使的,為什麼這樣包庇她?”
雪思月呵呵一笑,淡然道:“他要是不包庇她,他就不是歐陽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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