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敏之從未妄想代替俏俏母親的位置,但這一聲“舅舅”,卻好像連同她的身份也一同被承認了一樣。
“唐小姐!我不敢當!”
柳則之慌忙擺手,手铐咔咔作響,“且不說,我現在是個人人喊打的階下囚,就算我沒落得這下場,我也隻是柳家的一個養子,和敏之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這聲‘舅舅’……我不配。”
“我們這次來,是有點事要詢問你。”柳敏之開門見山。
柳則之不禁憂心,“是你管理柳氏,出了什麼棘手的問題嗎?”
“柳氏沒事,是我們的女婿,驚覺他出了點問題。”
柳敏之秀眉緊鎖,将近來發生的事,簡明扼要地告訴了柳則之。
“舅舅,到底是什麼厲害的藥物,會讓驚覺一下子喪失了情感功能?”唐俏兒嗓音焦灼得沙啞。
柳則之一臉訝異,“我在生物制藥界混了多年,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種詭異兇猛的東西。我隻聽說過有些人腦部受到巨大撞擊會和以前判若兩人,早年我還接觸過一名患者,因為頭部中彈,彈殼殘存在腦子裡,影響到情感功能。單純的藥物,我真沒見過。”
唐俏兒與柳敏之對視,不禁失落。
突然,柳則之眼睛一亮,神情暗沉,“我想起來了,還有一種東西,可以讓人變成這樣!”
唐俏兒身子猛地前傾,“是什麼?!”
柳則之牙關一咬,“毒品!”
兩個女人狠狠抽了口寒氣!
“大量毒品注射或服用,會導緻腦部杏仁體損傷,所以沈總才會變成那樣。目前看來,這是唯一的可能!”
唐俏兒錯愕萬分,失聲喃喃,“難道……謝晉寰逼驚覺服下的……是毒品?!”
柳敏之不敢相信,“不就是吃了三顆藥嗎?就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毒品這種東西,服用一點,飄飄欲仙。服用多了,生不如死啊。”
柳則之低垂眼睑,悶聲歎息,“有不少瘾君子,因為過來注射毒品,一命嗚呼的都大有人在。倘若沈總服用的藥片,是純度極高的毒品,三顆下去,也有極大的可能喪命。”
唐俏兒心髒像被刺穿般作痛,秀額緊張得泌出細汗:
“驚覺……會出現什麼異常反應嗎?”
“我不知道他具體吃的是哪種毒品,所以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但吸毒者戒斷後,會出現渾身發冷,全身如百蟻噬心般的不适感,且會因為沒有新毒品的吸食,而逐漸加劇。
這就是說明,他已經完全上瘾了。”
“可惡!混蛋!”唐俏兒心痛如絞,憤恨的拳砸得桌面砰砰作響。
一滴心痛的淚,滴答一聲,落在冰冷的鐵桌上。
更讓她焦急的是,現在的她不能近驚覺身邊分毫,他是否已經沾染毒瘾,他是否日夜在忍受戒斷反應帶來的煎熬,她無從插手,更一無所知!
柳敏之亦十分焦心,“驚覺多好的孩子……染了那種恐怖的東西,一輩子就都毀了啊!”
柳則之忙道:“敏之,唐小姐,你們也先不要太擔心。眼下隻是我的個人推斷,也許沈總服用的隻是某種損傷精神類的藥物,并不是毒品,也未可知。
倘若可能,還是該讓沈總秘密地抽血化驗一下,是否是毒品所知,一驗便知了。”
唐俏兒心髒揪得生疼,輕輕地開口:“謝謝您告訴我這些,等有時間,我們再來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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