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夫人前年生了個女兒,這次康夫人來慈幼堂也帶着她一起來了,兩歲的小丫頭看起來乖巧可愛,簡直就是康夫人的縮小版。
聽着小丫頭叫人,一向對孩子不怎麼喜愛的沈歸舟都覺得她有趣得很。
要不是沈歸舟,康夫人恐是不能有這個孩子。
看着她逗弄小孩,康夫人再一次鄭重感激了她。
帶孩子的人,同人聊天時,話頭也總是會不自覺的偏向孩子。
康夫人亦是如此,感謝過後,和沈歸舟談起了有這個孩子時的那些趣事。
沈歸舟雖然不能參與這個話題,卻也沒有嫌她煩,有禮地聽着。
到了晚上,陳穆愉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樣摸着她肚子摩挲,沈歸舟忽然想起白日裡和康夫人的聊天内容,腦中冒出一種恐怖的想法。
不可能吧。
不過,她還是給自己把了一下脈。
這一摸,她有點發怔。
像……又好像不像。
不像又好像……像。
她……有些不确定了。
陳穆愉注意到她忽然的緊繃,“怎麼了?”
沈歸舟張嘴又沒發出聲,良久之後,她放開自己的手,“沒怎麼。”
她的身體許是藥物用多了,月信一直有些紊亂,對這個事情她自己也不是那麼上心。
這幾年都是範明惟給她看病,現在不是剛學醫的時候,她自己也不會閑着沒事就去給自己摸脈。
一個月前,範明惟回家看父母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經過了幾年,沈歸舟對範明惟那些亂七八糟的藥有了一點信任,也沒讓太醫院的人整日過來。陳穆愉知道她心裡有數,範明惟離開之前也和他說了沈歸舟的身體暫時不錯,他也就沒有否決她的想法。
沈歸舟也從來沒想過,現在這種情況。
她換了口氣,鎮定下來,一定是她弄錯了,說不定是痰濕之類的,明日脈像就不是這樣了。
沈歸舟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郁悶道:“晚上好像吃撐了。”
陳穆愉輕笑,動作輕柔地給她揉着肚子,給她緩解積食。
沈歸舟也不再想這個事情,時辰本就不早了,兩人不再說話,人便慢慢有了睡意。
安靜的寝殿裡,漸漸透出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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