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歸舟看了他一眼,拿起茶杯,思考了片刻,“懶得想。”
這像是符合她的性子。
他嘴角微揚,溫聲問道:“你沒想過以後,那你可有想過我?”
沈歸舟拿着茶杯的手僵了一下。
陳穆愉視線從她手上挪開,望着她的眼睛,又問:“你的以後,可還會有我?”
他問這話的時候,語氣溫和,就像是平日裡與她談心。
沈歸舟沒有立即回答。
陳穆愉等了一會,她也不曾出聲。
他輕輕一笑,自己答道:“看來是不會有了。”
他的語氣依舊,沒有陰陽怪氣,也沒有怪罪。
沈歸舟望着手裡的茶杯,大拇指的指甲在杯壁上劃了一下。
須臾之後,他換了一個問題,“你的以後,沒有我,那可有你自己?”
沈歸舟睫毛輕輕煽了一下。
陳穆愉再次替她回答,“也沒有。”
時間在這一刻被拉長,雅間裡安靜了下來。
陳穆愉轉開了視線,亦看向了面前的茶杯。
關于拒絕範明惟給她看病一事,沈歸舟來之前,已經準備說辭。
他這幾個問題,讓她将它們收了回去。
“我沒想過以後。”良久,她終于出聲,打破了周遭的沉寂,“但我有想過你的以後。”
她手裡依然握着茶杯,沒有看他,緩聲告知,“你的以後,會有嬌妻愛子。少年帝後,琴瑟和鳴,你會成為一代明君,功績遠超曆代天楚帝王。若幹年後,兒孫繞膝,你不會再記得,那個粗鄙虛僞的女子。”
陳穆愉看向窗外,似是在暢想她描述的場景,想過之後,評價道:“少年帝後,琴瑟和鳴,很是不錯!”
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母後,“那是我母後,曾經最向往的日子。”
沈歸舟稍偏了視線。
陳穆愉眼裡浮起一抹笑意,“隻可惜,她傾心相付的人,将她帶進朝陽宮後,卻讓她成為了這世上最孤獨的人,最後郁郁而終。”
沈歸舟望着他的側臉,想要看清他眼裡的笑意,真快要看清時,她又改了主意,快速轉正了視線。
這個話題,她沒接下去。
陳穆愉獨自緬懷了一下自己的母後,眼睛眨動,之前的情緒全部斂去,恢複如初。
剛才上的隻是一些墊肚子的點心,這個時候,其實正是用午膳的時候,下午陳穆愉還要出城去視察,中午便不回宮了。這茶樓也可用餐,他就不打算換地方了。
他不再說之前那些,征詢她的意見,“今日中午,想吃什麼?”
他這情緒的轉變,讓沈歸舟微微一怔。
嚴欽一愣,随後任由面前的林月月離開了自己的視線之中。事實上,他并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嚴欽是愛着林月月的,這并不能否認,隻是他需要新鮮感,他是天生的玩家,他和林月月之間,必須要有一個人被馴化。顯然,他沒有辦法馴化林月月習慣他的玩家生活,林月...
蕭文軒摟着他的胳膊,苦笑着。“我知道陸遠不想讓我去。”他站直身子,兩步走到嚴默跟前,貼在她耳邊低聲說“于是我請别人發帖,偷偷來了,我想見見你。”她用明亮的眼睛望着嚴墨,看到她的臉頰在灼燒,不由得退到一旁,低着頭低聲說“蕭,你不要這樣。”...
圈裡人都知道陸竟池有個心尖寵,有個金絲雀,為她揮金如土,為她一怒沖冠為紅顔,為她可以把命豁出去。但圈裡人也知道,陸竟池有個媳婦,是個小啞巴,毫無存在感,是一朵隻能依附陸竟池而活的菟絲花。就連陸竟池也這麼認為,直到有天,這個小啞巴遞給他一封離...
為了愛人,入獄三年,出獄後,卻被律師送來一紙離婚協議。原因,竟然僅僅是因為我太平庸,已經配不上高高在上的你。那當你看到高不可攀的我之後,會忏悔,會哭嗎?...
唐俏兒當了沈驚覺三年的下堂妻,本以為一往情深能捂熱他鐵石心腸。沒想到三年期滿男人送她一紙離婚協議,迎白月光進門。她心灰意冷,毅然離婚,搖身一變成了唐氏千金,富可敵國。從此千億财閥是她妙手仁醫是她頂級黑客是她擊劍冠軍也是她!前夫哥後悔...
阮慕宜怎麼都沒想到晏褚說翻臉就翻臉,上一刻還言笑晏晏,下一刻就要她的命。被拽着胳膊拎起來時恍覺大禍臨頭,阮慕宜竭力想要冷靜下來。她還不能死,她還沒讓阮家罪有應得,沒問清楚他們為什麼那麼對她。她死死抓着車轅整個身子撕扯着疼“晏督主,我沒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