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可以出院了!”
“我知道,你怕家裡人擔心,尤其是你父親。”
沈驚蟄神情充滿擔憂,眸光深不見底,“但是,唐小姐,你終究是個女孩子,獨自在外面闖來闖去,家裡人該多擔心你。
你放心,我之所以現在才聯系爺爺,讓爺爺通知唐董,是因為你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沈大少爺,我的事……你管得太多了!”唐俏兒貝齒一咬,情緒明顯起了波動。
她吃力地強撐顫抖的嬌軀,翻身就要跳下病床。
不成想,她的雙腿根本使不上力氣,整個人失控地向下栽去。
“小心!”
沉磁,關切,焦急的聲音,在唐俏兒耳畔響起。
下一秒,她便結結實實跌進沈驚蟄懷中,男人蟄伏在西裝下,肌肉線條流暢,鼓脹的雙臂順勢将她摟緊。
絲絲縷縷的藥物味道,湧入她的鼻息,伴随着一陣隐晦異香。
熟悉……很熟悉……
這是那一次,繼她幫沈驚蟄攔住了險些滑坡的輪椅之後,兩人第二次産生肢體接觸。
比上次,更緊密。
“唐小姐,你現在還不能随便走動,好好養傷吧。”沈驚蟄低下頭,深深望入她潮濕的眼底,嗓音明顯啞了幾分。
男人端肅的身軀坐在輪椅上,唐俏兒坐在他腿上,頭靠在他挺括的胸膛,聽得見他鈍重,穩健的心跳。
這畫面,暧昧不清。
但,唐俏兒卻目光幽冷,面色柔弱,内心卻鎮定非常,且更添狐疑。
她自己也是醫生,懂外科,還懂點中醫。
一個常年靠服藥控制病情,得過髒器衰竭的人,心跳會如此沉穩,有力?
且不說髒器衰竭有多難恢複,就算他養好了,一個十幾年與輪椅為伴的人,他四肢肌肉線條怎會如此明晰,緊繃。
她甚至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兩瓣臀,被男人凸起的大腿肌肉抵着。
她小時候坐過哥哥們的大腿,長大了隻坐過沈驚覺的。
雖然沈驚蟄将一身肌骨藏匿在深沉的西裝革履之下,但她仍隐隐感覺——
這男人的身材,與驚覺相比,并不遜色多少。
太不正常!
“唐小姐,你想繼續躺在我懷裡,還是想躺回床上?”
沈驚蟄見她呆在他懷裡乖得很,彎起清潤的眸子,嗓音低低沉沉,“我倒無妨,怎樣都随你。隻是怕你,靠着不舒服。”
唐俏兒心尖抽緊,晃了個神,身子剛一動——
病房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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