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祖孫四代,共15口人,平均算下來每人每年隻有252斤左右的谷子。一斤谷子七兩米三兩糠。照這個比例計算,這252斤稻谷,舂出來,撐死了隻有176斤左右的大米。
再算仔細些平均每人每天半斤米都不到,即便一天隻吃兩頓,也根本不夠吃。尤其他家除了兩個小娃娃外,其餘都是半大小子。
有道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為了填保肚子,家裡人往往隻留下很少的一點大米,其餘都拿去賣了,換成其他的糙米粗糧回來,這樣能多頂一些時日。就這樣精打細算,仍然有青黃不接的時候。到了那時候挖野菜,做米糠粑粑,基本是逮啥吃啥。
蔣禹清上輩子是孤兒。小時候在孤兒院頂多是吃的差些,飯還是能吃飽的。後來上學,學了曆史,大概知道古代的糧食産量低,在災荒年甚至還出過“易子而食”的慘劇。
但那會兒看書,看到的僅僅是字面上的描寫,遠沒有現在親身經曆的感觸深。
蔣禹清覺得,自己能重活一世,還有附贈那麼大個金手指,多半是上輩子積了德。不是她自吹,當初她還是阿飄的時候,超渡她的老道就是這麼說的。即然如此,這輩子還是多做些好事吧。不求死後再重來一世,隻求不枉來這世上一遭。
秋收過後,就是中秋。作為青州的最高長官,蔣文淵收到的中秋節禮堆滿了一整個庫房。什麼月餅,糕點,土儀,酒水,茶葉還有些貴重藥材之類的。相應的,蔣家送出的回禮也同樣不少。
這會氣溫還高,東西放不住。陸氏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将東西全部收拾出來。貴重藥材部分收了起來,以備不時之需。其餘的東西,留下些能放的、可以待客的酒水、茶葉等。其餘的分作兩部分。
一部分送回西津渡,讓家裡人分送給族中長輩和裡正等。一部分讓娘家大嫂帶回去,孝敬爹娘。
中秋節縣衙休沐一日。
今年的中秋節也是蔣家的大家長,蔣老頭兒的五十歲壽辰。
照規矩是要大辦的。然老頭兒早就交待了兒孫們不辦生辰,族人那裡也透了話。
老頭兒從前在酒樓裡聽人說書。說是的是,有大官借辦壽辰斂财,讓人給參了,之後抄家流放的事兒。
這故事讓他印象深刻。他兒子如今是青州縣令,若是他的生辰大操大辦,到時各府少不得備賀禮上門。那他們家不就與那書裡說一樣兒了嗎。所以,壽辰這事兒堅決不能辦。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個飯多好,省得興師動衆的。
老頭兒死倔,無論幾個兒子怎麼勸,不辦就是不辦。兒子們拿他沒辦法,隻得依了他。
既是中秋,又是爺爺的生辰。晚飯後,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月餅賞月。為了活躍氣氛,蔣禹清決定彩衣娛親,給大家表演個節目。
團子話都說不利索,所以唱歌之類的就不要想了。跳個舞還是可以的。她大哥哥笛子吹的好,她便央求大哥哥吹個曲子給她伴奏,不拘什麼曲子,反正她也是亂跳,圖個樂子罷了。
蔣禹江吹了首輕快活潑的調子。團子着跟着曲調努力調動着胖胳膊短腿跳起了舞。上輩子還在孤兒院時,來院裡做義工的小姐姐教的,她現在還記得。
笨是笨了些,可仔細看,還是挺有模樣的,着實驚豔了長輩們。反應過來後,大家紛紛鼓掌,大聲叫好。哥哥們甚至把手掌都拍紅了。
一舞完畢。小團子被熱情的長輩們挨個兒親了一回,小臉兒都親紅了。團子心裡美的不行,哎呀,這真是甜蜜的負擔呀。
中秋過後,天氣一天天涼快了下來。蔣禹清被陸氏接到城裡小住。
進了九月,秋果開始大量上市。
今年風調雨順,果子大豐收。其中産量最大的就是桔子、柑子、柚子、梨、和闆栗以及柿子。街道兩邊到處都是賣果子的人,前來買果子的外地客商也有,但調走的十分有限。因為這些都是南地常見的水果,各州府都有,并不稀奇。
當供大于求的情況下,果子的價格勢必會跌到讓果農哭都賣不出去的境地。拿柿子為例,三四兩重的大柿子,一文錢七個都沒人要。果農擺一天的攤,所得還不夠自己買兩個包子的。還怎麼搞?
賣不出去,果子就會爛在地裡。沒有經濟收入,家庭就會陷入困境。
百姓生活困苦,身為一縣之長的蔣文淵如果能夠睡得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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