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可她全程都在和姜妍妍對話，絲毫沒把張凡放在眼裡。

“歡迎？隻給我倒水，不給張負責人，你這是歡迎的态度？”

負責人！

劉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之所以敢這麼區别對待，就是把姜妍妍當成此次項目的負責人了。

至于張凡，在她眼裡，就是一條蹭吃蹭喝的狗！

張凡全程看在眼裡。

早就知道這娘們就這個樣子。

反正有姜妍妍撐腰，完全不需要自己開口！

知道自己幹了蠢事，劉芳趕緊切好一盤水果，畢恭畢敬地遞到張凡跟前。

“張……張負責人，您吃水果。”

張凡輕咳一聲，指了指桌子上的榴蓮，故意不滿地對劉芳質問道。

“既然拿過來，又不給剝皮，我們怎麼吃？你們建安承建這是什麼态度？”

劉芳氣的火冒三丈！

心中不斷咒罵着眼前的混蛋。

這榴蓮就是充排面的！

既然是來談商務合作，誰會抱着那麼臭的榴蓮去啃？

可現在，人家是自己的金主爸爸，實在得罪不起呀!

“既然二位想吃，我立刻給二位打開。”

憋着一肚子火氣的劉芳，把憤怒全撒在榴蓮身上。

等到外殼被打開，劉芳仍覺得不解氣，于是轉過頭，故意挑事地向姜妍妍詢問道。

“姜秘書，我聽說，張凡隻是天河公司的一個兼職外包人員，怎麼可能突然成了項目負責人呀？”

那天劉軍在天河面試吃癟。

回去就把事情告訴了姐姐劉芳。

所以此時此刻的劉芳，想破頭皮也想不明白。

明明他張凡就是個臭屌絲！憑啥一而再再而三能成為自己的金主爸爸？

哪知姜妍妍冷眸一轉，無比寒意地瞪着劉芳。

頓時把劉芳吓得夠嗆。

“這位小姐，難不成，你在質疑我們天鴿集團的眼光，山河公司的用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