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呼吸一屏,耳邊好像還能聽見炭火燃燒火星炸裂的聲音。
“我……”
她嗫嚅着開口,吐了一個字,猛地清醒過來,她為何要怕她,她又憑什麼質問她。
“解釋什麼?”她呼吸恢複正常,在沈歸舟對面坐了下來,“結果,不都是你想要的。”
話未落音,她又自己否認,“不,是比你想要的還好。”
沈歸舟把玩着腰間的玉佩,沒有說話。
那是去年陳穆愉送給她的,前幾天他胡攪蠻纏似的一定要她找出來佩戴,像是要所有人都知道這塊玉佩和他戴的那塊是一對,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幼稚。她本來不想戴,可戴了幾天,看着也就習慣了。
這個話題讓德太妃将對她的懼意壓了下去,恢複了鎮定,聲音也和一樣變得溫柔起來。
“不是嗎?”
不要告訴她,她對這件事有意見。
若是有,那當初她為何會給她這個選擇。再說,那附子花,假若沒有掌握好劑量,也是會死人的。
她給她提供了這兩樣東西,想要的結果,不就是如此。
要不然,她也不會今日才來找她說這件事。
德太妃不再畏懼她的眼神,甚至主動看向了她,眼裡有那麼一絲嘲諷和自信。
沈歸舟手上動作變慢,她低着視線,德太妃無法看見她的眼睛,愈發以為自己猜對了。
就在這時,沈歸舟視線微擡,斜視了她一眼。
這讓她剛冒出的那份自信,驟然被壓住,脖頸莫名一涼。
這時,沈歸舟語調不急不緩地問道:“這麼說,你擅自做主,是在為我着想?”
德太妃疊放在膝蓋上的手往腿上壓了一下。
她仍舊不覺得自己猜得有什麼錯,可她這樣一問,她的回答沒剛才快了。
沈歸舟嘴角扯了一下,手上把玩玉佩的動作沒停。
她也沒要她回答,又換了一事,“那麼你之前栽贓裴昭儀,毒害當今陛下一事,也是為我和郭子林着想?”
德太妃好不容易恢複的鎮定因為她這輕輕地一句話龜裂,心頭一凜。
她幹咽了一下,駁斥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她以為自己足夠從容,殊不知,說這話時,聲音已經顫抖。
沈歸舟斜睨着她,嘴角似笑非笑。
德太妃被她看得很是不自在,視線不自覺地往下落,想要避開她的眼睛。
正準備再說點什麼,她眼前一花。
本來坐在她對面的人,眨眼到了她的面前。
她還未來得及震驚,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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