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旋穿越來的時候,她的頭正被人摁在水缸中!
就在前一刻,穿着喪服的原主已經溺水身亡。
僅是短暫的瞬間,青旋已經明白原主放棄活下去的原因。
接收原主記憶的同時,一股濃郁的悲哀将她包裹。
原主與她同名同姓也叫青旋,剛及笄不久,是季都侯養在清水巷的外室所生之女,由于生母出身花樓,她又是無法延續季都侯府香火的女子,她甚至沒資格随父姓。
就在她七歲那年,季都侯又養了别的外室,漸漸忘了她娘親,正妻陸雪佩直接讓管家斷了每個月送來清水巷的月銀,沒了收入來源,為了活下去,年幼的她隻能跟着娘親去河邊幫人漿洗衣裳,勉強賺些錢維持生計。
就算日子過得捉襟見肘,能和娘親在一起,再累她也不覺得苦。
然而就在七天前,娘親漿洗衣裳的時候不慎落水,雖被人救起,但正值深秋,河水刺骨,娘親又因常年勞作,身體虧空得厲害,隻剩下半條命吊着。
百善堂的大夫說,要想保住娘親的命,至少要二十兩銀子,她和娘親整日朝不保夕,手裡就連三兩銀子都拿不出來,為了救娘親,她隻能去季都侯府。
這八年來,青旋從未來過季都侯府,看門的下人都不認識她,下人将她攆出去的時候,她正好看到一個衣着華貴的婦人從裡面出來,她一眼便認出了對方,是季都侯的正妻陸雪佩。
青旋的目光轉而落在婦人戴在頭上的一支靈雀形狀的夜光簪上,她緊了緊滿是傷疤的右手。
七年前她們被斷月錢之後,娘親曾抱着她來侯府讨說法,陸雪佩冷着臉叫人将她們趕走,當時她抓着陸雪佩的衣角不放手,陸雪佩便徑直取下發簪,用這發簪在她手背上劃出數道皮開肉綻的傷痕。
陸雪佩并沒認出是青旋,她聲音刻薄:“哪裡來的阿貓阿狗,也敢在季都侯府門口撒野。”
眼前的陸雪佩比她娘親年紀還大上許多,相比她娘親日夜操勞,變得人老珠黃,陸雪佩保養得極好,雖然眼角有細微的皺紋,但皮膚水潤光滑,一雙素手更是如羊脂白玉一般,吹彈可破。
若是陸雪佩不曾斷了她們的月銀,娘親便不會如蒙灰的玉珠變得暗淡無光。以前隔壁的阿嬸曾說過,娘親乃是風華絕美的歌姬,曾令無數文人墨客一擲千金,但娘親卻被季都侯辜負,現在為了二十兩銀子命在旦夕。
青旋恨陸雪佩的尖酸惡毒,更恨季都侯的無情無義,但是現在她别無他法,隻能跪在陸雪佩面前祈求陸雪佩能救救她娘親。
“原來是你這個野種!像你娘親這種出賣色相的賤胚子早就該死了。趕緊滾,别再看季都侯府。”
不行,她不能這麼輕易被趕走,娘親還等着錢救命,她開始在侯府門口大喊,希望把事情鬧大,讓陸雪佩不得不給她銀兩打發她走。
然而青旋卻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見她要鬧事,陸雪佩給了下人一個眼色。
“讓她沒機會再來侯府鬧事。”
陸雪佩命人封住她的嘴,打斷她一條腿不說,還在打暈她之後,将她扔到郊外,當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她拖着不斷流血的腿回到家,發現娘親竟已斷氣。
這七天來,她一直跪在娘親靈前,傷心落淚,不斷祈求老天爺能還她娘親一個公道。
沒想到青旋竟等來另一個噩耗。
“砰!”
門從外被人砸開,她再次看到衣着華貴的陸雪佩,她天真的以為陸雪佩是後悔間接害死她娘親,懷着愧疚前來祭拜,卻沒想到陸雪佩竟逼她三日後與快要斷氣的王爺成親。
“你是侯爺的血脈,侯爺待你們不薄。如今你也是時候報答王爺的養育之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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