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所有的地方都是黑漆漆的。
陸景墨打開燈,壓了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洩!
他給肖明打去電話,冷聲問:“讓你查個東西,怎麼這麼慢?有結果了嗎?”
肖明聽出自家老闆此時心情不好,他連忙道:“剛要跟您彙報,靳教授這三年一直都帶着他的團隊在國外做研究,他隻是擁有着海城大學教授的名頭,卻沒有來海城大學授過課。而且,他的回國的記錄我也做過調查,這三年中隻回來了幾次,每次回來也隻是回家探親。他應該是,沒有機會跟太太發展什麼的。”
“那葉佳禾的同學呢?”
陸景墨追問:“她的男同學裡,有沒有跟她關系好的?”
肖明道:“我去學校查過了,太太沒有跟哪個男生走得很近,也沒有跟誰傳出過绯聞。而且這次,靳教授又回國外了,并沒有在國内多呆。”
與肖明通完電話,陸景墨的疑惑不僅沒有減輕,反而,更重了。
葉佳禾出軌,那是鐵打的事實。
他親眼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還有那盒避孕藥,這女人也無從解釋。
可她到底用了什麼辦法,将那個男人隐藏得這麼深?
。。。。。。
陸景墨一夜未眠。
翌日在公司,也是一直繃着臉,脾氣莫名的大。
下屬們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出。
終于,在開會的時候,他找到了一個合格的出氣筒。
這個人,就是今天剛到公司的策劃部經理,陸景棋。
陸景棋做出來的策劃案,被陸景墨批得體無完膚,顔面無存。
他好歹也是陸家二少爺,平日裡去哪不是被人捧着的?
可現在,陸景墨把他訓得跟孫子似的,說他的策劃案做得連三流大學畢業的學生都不如!
當即,他就摔門走人,憤憤地回到了家裡。
“景棋,你不是去上班了嗎?這可是你第一天去公司,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于蘭芝走上前,關心地問。
陸景棋氣得牙根子癢癢,“這陸景墨,遲早有一天,老子要讓他徹底滾出陸家,跪在我腳邊認錯!”
于蘭芝一聽,連忙追問道:“到底怎麼了?難道你剛去公司,陸景墨就給你氣受了?”
陸景棋憤聲說:“他今天開會,當着全公司高層的面,說我的企劃案做得有問題,和三流大學畢業的學生做出來的沒差别。您都不知道,我臉都丢盡了!”
于蘭芝也生氣,可還是教訓兒子道:“你真是氣死我了!他就是故意這麼對你,讓你自己呆不下去,主動離開。你怎麼就能中了他的招兒呢?”
可陸景棋死活都不願意回去,他往沙發上一坐,道:“我是不會回去受他這個氣的!我們都是陸家的子孫,憑什麼我要低他一等?”
“好了兒子,媽不是在給你想辦法嗎?”
于蘭芝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算計,道:“聽說,葉佳禾昨天搬回老宅了。好像是,因為陸景墨和外面那女人的事兒,老爺子出手了。最近,老爺子對陸景墨,可是一點都不滿意呢!”
陸景棋不以為意地道:“這關我什麼事?反正,爺爺對他再不滿意,也還是讓他坐穩了陸氏總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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