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對靳溪道:“靳小姐,老闆回海城辦事了,估計過兩天才能回來。”
靳溪有些奇怪,海城那個風波之地,商元浩不是該離得越遠越好嗎?
自己已經被他弄到了雲南,他還去海城幹嘛呢?
靳溪有種預感,應該是段臻行動了,雖然她不知道具體的計劃,但她總覺得商元浩這麼突然回海城,應該是跟段臻有關系。
阿骁并不知道靳溪想了這麼多,而是沉重的開口道:“靳小姐,我知道之前晴晴對您多有得罪。但如果不是她哥哥,很可能當年老闆都不一定能活下來。所以,請您對她網開一面,讓老闆放她去國外吧,行麼?”
靳溪裝作不知道他和鄒晴的事,一臉平靜地說:“我本來就沒想到對她怎麼樣,可是,她肚子裡懷着的可是商元浩的孩子。難不成,我還等着這孩子生下來,以後跟我孩子争家産嗎?隻要她把孩子拿掉,她想去哪裡都可以!”
阿骁沒想到,以前看着靳溪溫溫柔柔的,現在這女人做事卻這麼狠辣。
他隻能硬着頭皮懇求道:“我以後會看着晴晴,就算她生下了孩子,我也保證不會讓她跟您的孩子争奪任何東西的,行麼?”
最後兩個字,阿骁堪稱卑微。
可靳溪卻似笑非笑的說:“真是奇怪了,我隻是要鄒晴拿掉孩子,又不是要她去死,你這麼緊張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鄒晴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呢!”
阿骁臉色一變,連忙道:“靳小姐多慮了,我隻是看在跟晴晴的情分上,不忍心看她這麼痛苦。”
靳溪淡淡的說:“她這麼年輕,拿掉孩子,重新生活不比什麼都強?帶着個私生子過一輩子,這才叫痛苦。況且,你老闆已經決定了,要不,你去跟你老闆說吧。”
阿骁笑了笑,道:“老闆都聽您的,他對您言聽計從,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
靳溪反問道:“難道在我回來之前,你老闆從來都沒有動過讓鄒晴拿掉孩子的念頭?”
阿骁一愣,的确,商元浩很早就動過這種念頭了。他不止一次說過,不會讓鄒晴生下這個孽種。
靳溪見他如此,便知道,自己的反間計再次成功了。
隻有挑起阿骁和商元浩之間的矛盾,才能得到商元浩更多的證據,讓他們内鬥。
因此,靳溪裝作不經意的提起:“對了,你老闆在海城安全嗎?雖然有段廳長給他保駕護航,可我還是有點擔心。”
阿骁再次震驚了。
原來,商元浩背後的保護傘,就連他都不知道的大人物,竟然是段華清?
這麼久以來,商元浩一直都跟段華清單線聯系,因為事關重大,就連阿骁都不知道那個大人物。
搞了半天,是段華清!
靳溪不動聲色的用餘光觀察着阿骁的表情。
她已經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透露給他了,就是不知道這個阿骁為了救鄒晴,會不會走出那最重要的一步,把商元浩和段華清一鍋端了!
阿骁求了靳溪這麼久,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隻能失望的離開。
雖然如此,他還是覺得這次跟靳溪的談話太值了,至少,知道了商元浩最大的秘密。
他若有所思的走了一路,去了鄒晴的房間。
鄒晴雖然被軟禁了,但是她把阿骁拿捏得死死的,吃穿用度并不差。
隻是聽聞靳溪被商元浩接回來了,還要她打掉孩子,鄒晴還是在屋裡發了一陣瘋,将東西摔了滿地。
她目光中釋放出狠辣的光芒,對阿骁道:“你還等什麼?趁着現在商元浩不在,直接把靳溪給弄死!然後,我們再想辦法把商元浩給送進去!這樣,整個商家就是我們的了!”
霍寒辭誤以為她是在擔憂周丹雯那邊,難得主動安慰“别怕,有我在,她不會有機會為難你。”池鸢扯了扯嘴角,又那麼一瞬間想攤開問個明白,但話到了口邊,又堪堪忍住了。現在,還不是時候。池鸢暗暗在心底警告着。強迫自己壓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重...
大雪紛飛,狼煙四起,殺聲震天。雙方長矛相接,不斷有士兵倒下,血流成河。黎窈灼身為主将,露面的一瞬間便被敵軍主将纏上。傷痕!鮮血!死鬥!噗!一柄刀狠狠砍在她肩頭,痛意鑽心!敵軍主将滿臉是血的獰笑“大朔真是無人了,竟派個娘們來迎戰...
徐安穿越大乾王朝,成為第一敗家子。本想繼續躺平當鹹魚,沒事賺賺錢泡泡妞,哪想總有人看他不順眼,想置他于死地。也罷,既然你們不讓我安生,那就休怪小爺我了!于是,京都最強禍害誕生!他捆公主坑群臣斥使團,…...
她以為這隻是一場夢,卻沒想到睜眼就對上一雙冷漠的眸子。“醒了?”男人一席玄色蟒袍,頭戴紫金冠,面容冷峻,周身散發着紫氣,尊貴非常。謝知雪隻覺呼吸一窒“夜長庚”夜長庚目光微深“你認識我?”豈止是認識,謝知雪死都不會忘記這張臉!...
不廢柴,不舔狗,天驕争霸暴爽無敵流...
盛妧剛剛被秦宴放過,還不等閉眼歇一歇,外頭更鼓就響了第三遍,她渾身一個激靈,連忙起身,十分倉皇的下了龍床。因為稍慢一步,就會被這個翻臉無情的狗皇帝一腳踹下去。秦宴從來不允許她在龍床上過夜,哪怕是她被累的站都站不穩的時候。她随手往身上披了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