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凝滿眼震驚看向書宴：“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宮卿好不容易在雲間閣幾乎花掉買下半座城池的巨額高價才買下了這世上極其罕見的換顔蠱。

價值半座城池的換顔蠱，南宮卿自然是不會舍得用在白芊凝身上。

書宴解釋道：“芊凝公主，眼前的女子在戴上人皮面具之後，不論身型，膚色都與你幾乎一緻。”

聽到書宴的解釋，白芊凝恍然大悟。

白芊凝頗有些嫌棄卻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沒想到竟然是人皮面具。我還以為……是這世間上罕見至極的換顔蠱。

不過，想來也是，在這昏暗潮濕的天牢中，隻要神不知鬼不覺将我救出去，拿個帶着人皮面具的人留下來頂包就可。

哪裡用的上換顔蠱。并且換顔蠱無價無世，即便是南宮卿恐怕也沒辦法得到。”

白芊凝說着眼底劃過一抹複雜的思緒，卻沒注意到此刻書宴眼中微閃的情緒。

自從白芊凝發現南宮烨看青旋的目光溫柔無比，而看她的目光滿是厭惡嫌棄之後，白芊凝便想到了換顔蠱。

若是她利用換顔蠱改變容貌，真真切切變成青旋的樣子，讓真正的青旋死去。

那麼她便可以代替青旋這個賤人，從此永遠陪伴在南宮烨身邊，甚至助他登上陳國皇位，最後統一整個大陸。

然而不管她怎麼派人千辛萬苦去打探，她都不曾打探到換顔蠱的信息。

思及至此，白芊凝眸色變得失落。

她擡起頭看向眼前與她一模一樣的臉瞬間又無比嫌惡。

她是齊國高高在上的公主，無人能夠代替。

若是放在平日，誰敢假扮成她的模樣，她定要用毒藥毀爛對方的臉，将對方戳骨揚灰。

但是現在，她若是想要離開這天牢，就必須有這麼一個人代替她留在這天牢中。

縱使有萬般的不願意，白芊凝也隻能先暫且留着代替者一條命。

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白芊凝轉頭命令書宴：“轉頭。”

她自然明白書宴叫住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