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華清現在簡直想殺了他,可是,商元浩這樣的人狡兔三窟。
他一定掌握着有關自己生死的證據,就算自己殺了他,他手下的人也會把證據交出去。
段華清覺得肺都快要氣炸了!
現在,商元浩給他施壓,想拉着他一起沉下去;而付新萍那邊也不是省油的燈。
段華清點點頭,咬牙切齒地說:“商元浩,你好樣兒的!不過,段臻是我兒子,我們段家唯一的血脈,我肯定是要救他出來的。你要是想安然無恙,最好老實點兒,否則,就算魚死網破,我也不怕你!”
說完,他重新戴上口罩和墨鏡憤然離去。
。。。。。。
另一邊,付新萍從段家離開後,就來找了靳溪。
看到靳溪連晚飯都沒吃,付新萍有些心疼。
她拍了拍靳溪的肩膀,道:“放心吧,孩子,我已經去段家找那個老家夥了。段臻雖說跟他不對付,可怎麼說這也是他唯一的兒子,他不會不管的。”
靳溪終于舒了口氣,道:“伯母,有你在,我安心多了。”
付新萍深深地歎息了一下,無奈地說:“我們阿臻的命是真夠苦的,攤上這麼個爹。你呢,也是個苦命的孩子,也有個不省心的爹。你和他,倒真算門當戶對了。”
想到靳莫成,靳溪恨恨地說:“我甯願從來都沒有這樣的父親。”
付新萍道:“父母是沒辦法選擇的,但你自己的人生卻是掌握在自己手裡。”
靳溪點了點頭,還是有點不确定的問:“伯母,明天段臻真的可以回來嗎?”
付新萍冷哼了聲,道:“他要是不回來,段華清這個老家夥也休想好過!對了,愛麗絲的事兒,段臻跟你說過沒?”
說起愛麗絲的身世,靳溪其實挺不好意思提的,畢竟,段父這個風流債,實在是太荒唐了。
她點點頭,道:“說了。”
付新萍感慨的說:“可憐了我們段臻,清清白白的一個大小夥子,給他這個爹背了這麼多年的黑鍋。段華清要是這次不把段臻弄出來,我可就管不了愛麗絲的臉面了,說破大天我也得把這件事曝光,讓大家都看看段華清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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