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

林芸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都快從樓上掉下來了。

“衛章啊衛章，你真的是可笑至極，拜托你搞搞清楚，是你先背叛了我，是你先跟别的女人生下了孩子，然後我才報複你的，你說我過分，難道你就不過分了嗎？”

“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慕容媛，卻無法為慕容媛守身如玉，最後還找了一個跟她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女人，跟她生了一個女兒，你可曾想過，若是慕容媛看到那個女人的臉，心裡會怎麼想？”

“還有啊，你們男人就是雙标，隻許你們去外面尋、歡作樂，隻許你們喜歡上有夫之婦，隻許你們在外面養女人，跟那些女人生兒育女，卻不允許我們做女人的背叛你們，和别的男人厮混，甚至是生下孩子。”

“你們男人真的很惡心啊，真的很惡心。”

“既然你覺得我惡心，那就跟我和離，離開了我，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跟什麼人在一起就跟什麼人在一起，從此以後再跟我沒有半點瓜葛了，我自然也不會阻攔你。”

“呸！”

林芸直接啐了他一口。

“衛章，你别做夢了，我生是衛家的人，死是衛家的鬼，就算你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跟你和離的，這輩子不可能，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我都要跟你在一起，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别想得到，我痛苦一輩子，我也要你跟着我痛苦一輩子，不，應該是生生世世，永失所愛，永遠痛苦。”

“林芸，你這未免也太狠毒了吧，霸占了我一輩子還不夠嗎，為何要詛咒我生生世世都永失所愛呢？”

“不不不！”

林芸擺了擺手，笑着說道。

“衛章，你錯了，這才是開始，真正狠毒的時刻還沒有到來。”

“我再給你一刻鐘的時間考慮，你若是仍舊執迷不悟，要與我和離，那就别怪我狠毒了，我要當着你的面，劃破你女兒的臉，挖出你女兒的眼睛，取出她的心髒，将她扒皮抽筋，就算是死了，也要堕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她一邊說着，一邊拿刀尖對準衛楚楚的臉，輕輕地劃了下去。

衛楚楚吓得渾身發軟，一動都不敢動。

“爹爹救我，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看到女兒受難，衛章這個做父親的自然坐不住了。

“林芸，你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女兒。”

“我可以不傷害她，但你必須簽下保證書，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得跟我和離，即便是我有朝一日意外身亡，你也必須按照正妻的規制，将我葬在衛家的祖墳，并向後代言明，不得将我遷出衛家的祖墳。”

“除此以外，你還要将元娘和這個死丫頭趕出衛家，并且不得接濟她們，我要讓她們自生自滅。”

“不，……”

“這是不可能的！”

身後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直接打斷了衛章的話，衛章迅速轉身，就看到衛珩步步堅定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