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
賀思搖了搖頭,一臉無語道。
“我對你們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好,并沒有存在偏向誰,忽略誰,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胡說!”
鄭薇啐了她一口,面目猙獰道。
“你要是沒有心存偏頗,那為何當初在風華閣看到那副頭面的時候,你為何會毫不猶豫地将它送給林雪洋,而不是送給我?”
“因為那副頭面根本就不适合你啊,後來我不是送了一副适合你的頭面嗎,并沒有忽略你啊。”
“可你送給林雪洋的頭面是三千八百九十五兩銀子,而送給我的隻有三千七百二十七兩銀子,兩者相差一百六十八兩,這還不算偏心嗎?”
賀思都快被她的斤斤計較給逗笑了。
“鄭薇,你沒毛病吧,不過就是相差一百六十八兩嗎,你至于這麼耿耿于懷嗎,難不成我買東西的時候還得算着這件東西到底值多少兩銀子,跟另外一件東西相差多少兩銀子,差的這些銀子,我是不是得買點東西補回去?”
“再說了,我又不是隻送過你一次首飾頭面,在此之前,我還送過你很多,那些全部都是你的比雪洋的貴,難道這還不夠嗎?”
“不夠,你既然先認識了我,就應該永遠向着我,給我買的東西永遠都要比林雪洋的貴,可你沒有,你沒有。”
“所以,你就恨我,傷害了雪洋,然後将責任全部都推卸到我身上,害得雪洋遠走他鄉,我們這輩子都見不了面了?”
“對,沒錯,就是這樣。”
事到如今,鄭薇也累了,不想再隐瞞什麼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得不到的人,别人也别想得到,你不能跟我做最好的朋友,那你也别想有最好的朋友。”
“我原本以為,沒了林雪洋,你頂多是傷心一陣子,之後就會快快樂樂地跟我在一起了,我們中間再也不會出現另外一個人了,誰成想你對林雪洋的感情居然那麼深,林雪洋失去清白,被迫遠嫁他鄉,你居然因此退出了國子監,棄文從武,我跑去将軍府苦苦哀求你,希望你可以為了我繼續留在國子監,可你根本就不肯,還跟我大吵一架,甚至是割袍斷義。”
“沒關系,你不願意跟我做朋友,我就跟伍秋做朋友。”
“這跟伍秋有什麼關系?”
見賀思也有不知道的東西,鄭薇瞬間就得意起來了。
“伍秋的父親和我父親同級别,我們兩個人一直處于最底端,都想要往上爬,于是我們就一起聯手,觀察那些貴女誰跟誰不合,等發現了目标,我們就兵分兩路,撺掇她們大打出手,然後從中獲利,短短三年,我就賺到了我父親三輩子都賺不到的俸祿。”
“但這還不夠,還不夠,我不光要賺很多很多錢,我還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要想實現這個願望,就隻能攀上皇子王爺了。”
“所以,……”
“所以我就攀上了梁王。”
鄭薇笑得很開心,但眼底卻浮現出一層水霧,她每多說一個字,表情就悲涼一分,看得賀思都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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