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牢房裡,姜娆看着一臉烏黑的阿鸢,心痛如刀絞。
一旁的大夫緩緩起身,沖着刑部尚書搖了搖頭。
“這名犯人的飯菜裡被人下了大劑量的毒藥,而且毒性十分剛猛,見血封喉,如今已經無力回天了,還是趁早把屍體處理了,以免被其他人不小心碰到了,到時候又要多死幾個人了。”
刑部尚書點了點頭,揚手一揮,做好保護措施的獄卒就将阿鸢擡了出去,姜娆哭着跑上去,卻被刑部尚書給攔了下來。
“人死不能複生,姜娆姑娘還是節哀順變吧。”
“滾開,都是你的錯,堂堂刑部尚書,居然管不住刑部的人,讓刑部猶如無人之地,讓人随意進來,随意出去,随意草菅人命。”
“你還我的阿鸢,還我的阿鸢!”
這麼多年以來,刑部尚書不知道親眼看到過多少人死在他面前,雖然阿鸢年紀輕輕就不明不白地死去,但他也隻是感到惋惜,并沒有多麼心痛,因為他的心已經堅硬成一塊石頭了,除非是特别鋒利的刀,否則都無法撼動他半分。
“對于阿鸢的死,我感到十分抱歉,但我很想知道,姜娆姑娘與阿鸢相識也不過一日,為何會有這麼深的感情?”
“你懂什麼?”
姜娆轉身朝他啐了一口,憤憤不平地說道。
“我和阿鸢都是被人陷害,才被關進了刑部大牢,因着身份的緣故,我還有人在外替我奔走,替我查明真相,還我一個公道,可阿鸢卻是孤身一人,隻能在這裡等死,可即便是這樣,還有人不願意放過她,這到底是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啊?”
“阿鸢的死,還有今天白天的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我定要讓我父親和我姐姐參你一本,讓你這個刑部尚書退位讓賢,你聽到了嗎,聽到了嗎?”
刑部尚書并沒有将姜娆的威脅放在心上,因為這個位置雖然看着品階很高,但遠沒有其他五部的尚書過得悠閑自在,而且很容易得罪人,所以除非是真的想要謀取一官半職,否則基本上沒有人會想當這個刑部尚書,隻有他,因着皇上的恩情,成天幹着這些吃力不讨好,挨着罵,還容易得罪人的事情,他真的是受夠了。
要是姜娆真有本事讓皇上罷免他的官職,那他反過來還要感謝姜娆才行。
“姜娆姑娘擔驚受怕了一整天,想必也累了,先休息吧,至于其他的事情,等休息好了以後再說。”
丢下這句話,他就帶着人揚長而去。
姜娆氣得直跳腳。
“姓楊的,你給我回來,你把話說清楚再走啊,你給我回來,給我回來啊!”
刑部尚書已經走遠了,大牢裡還充斥着姜娆的罵聲,犯人們聽得腦袋疼,卻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
誰叫人家是名門貴女呢,雖然一時間落魄了,進了刑部大牢,但歸根結底還是有權有勢的,對付不了刑部尚書,對付他們一個犯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所以啊,他們還是各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喊了半個時辰,姜娆終于累了,返回石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喝完以後,身體舒服了,心情也舒暢了。
順利的話,阿鸢今天晚上就可以跟姐姐和衛珩會合了,接下來就看他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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