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姜娆的心徹底涼了下來。
鳴蟬與她是同一天入府的,她們性子一緻,都沉默寡言,因此經常受到欺負,不是被克扣月銀,就是被克扣飯菜,要不就是故意在飯前罰她們勞作,等她們幹完活以後,桌上已經幹幹淨淨,半點殘渣都沒有了,每當這個時候,鳴蟬就偷偷地出去,過了一會兒,就帶着大白饅頭回來讓她吃,時間一長,她不免有些懷疑,鳴蟬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大白饅頭和醬肉。
于是有一次鳴蟬出去的時候,她就偷偷地跟了上去,然後就看到鳴蟬依偎在一個管事的懷裡,任由他上下其手,很久以後,管事的滿意了,便松開了鳴蟬,并遞給她一個包袱,鳴蟬穿好衣服,抱着包袱回去,将裡面的好吃的分給她。
所以她怎麼都想不到,鳴蟬居然會陷害她。
這到底是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刑部的人快馬加鞭,很快就将鳴蟬帶來了。
姜娆原以為鳴蟬見到她會十分愧疚,沒想到她居然用痛恨的眼神看着她,就好像她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姜娆更是不解了。
不過鳴蟬也不願意搭理她了,跪下來向刑部尚書請安。
“建平侯府侍女鳴蟬,叩見尚書大人,大人萬安。”
“鳴蟬,你可認得堂上這兩個人?”
鳴蟬瞥了姜娆和綠檀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
“回大人的話,奴婢認的,左邊穿綠衣服的是威烈大将軍府的侍女綠檀,而右邊那個穿紅衣服的,則是威烈大将軍府的二姑娘賀念,但大家一般稱她為姜娆。”
“很好,綠檀說你昨天晚上看到林馨桐深夜潛入建平侯府,去探望受傷的衛珩,所以就悄悄送了一張紙條給姜娆,那麼那張紙條現在在何處?”
“既然是給姜娆的,紙條自然在姜娆手上,大人還是找姜娆要吧。”
姜娆緩緩收回目光,沖刑部尚書搖了搖頭。
“不瞞大人,我根本就沒有見過所謂的紙條,也不知道林馨桐深夜前往建平侯府去探望衛珩,更沒有派綠檀去殺害林馨桐,還請大人明察秋毫,還我一個公道。”
綠檀似乎被姜娆的話給驚到了,她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最終卻咽了回去,微微點了點頭,苦笑一聲。
“我們家姑娘說得對,她根本就沒有見過那張紙條,也不知道林姑娘深夜前往建平侯府去探望衛世子,更沒有派我去殺害林姑娘,這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張的,大人若是要抓的話,就抓我好了,跟我家姑娘沒關系,真的跟她沒關系。”
刑部尚書主理刑律幾十年,見過的犯人比她們認識的人還要多,自然看得出來綠檀在撒謊。
他猛地拍了一下驚堂木,怒喝一聲。
“姜娆,綠檀,你們兩個給本官從實招來,那張紙條到底在誰身上?”
“大人,我還是那句話,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什麼所謂的紙條,不曾知道林馨桐深夜去探望衛珩,更不曾派綠檀去殺害林馨桐。”
“對對對,就是我們家姑娘說得那樣,這件事情自始至終都跟她沒有關系,是我看了紙條,也是我自作主張去殺林姑娘的,我們家姑娘毫不知情,還請大人明察秋毫,放過我們家姑娘吧。”
“放肆,公堂之上,你們二人居然敢撒謊!”
“來人呐,給我搜。”
犯案的除了男人以外,還有女人,所以刑部負責搜身的也分兩撥,男的搜男案犯,女的搜女案犯,在罪名沒有确定之前,不會在她們身上施加任何污名。
刑部尚書一發話,女捕快就迅速上前進行搜身,綠檀身上并沒有所謂的小紙條,而姜娆身上卻無緣無故地出現了一張小紙條。
紙條從衣襟掉落下來的那一刻,姜娆徹底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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