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輕點，弄疼我了。”

“二弟妹，我不是故意的，隻是太想你了。”

“今日若不是母親和阿珩在，我真的很想将你壓在榻上好好寵愛一番。”

“我也很想你。”

“那個老不死的一走就是五年，除了逢年過節會寄一些書信回來，人愣是一次都沒有回來，我獨守空房，春閨豈能不寂寞？”

“那就讓大哥幫你好好排遣一下寂寞吧。”

衛大伯和建平侯夫人似乎經常來這裡做這種有悖人倫的事情，所以一應物品都準備地很齊全，足夠躺下兩個人的床不停地響，浪言浪語不斷地從二人口中溢出，姜娆的眼睛越瞪越大，衛珩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

半個時辰以後，二人起身整理好衣服，又纏綿了一會兒，這才意欲未盡地離開了，祠堂裡彌漫着一股黏膩的味道，衛珩緩緩從暗處走出來，看向先前倒下來的牌位。

祖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想給我一個提醒？

既然如此，那就請您再發發慈悲，告訴我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衛珩此時心緒紛亂，十分複雜，他不知道明天該如何面對母親，更不知道如何面對那個視他如親子，對他關懷備至的大伯母，他以為事情已經很糟糕了，但萬萬沒有想到，這隻是開始，之後還會發生更多讓他匪夷所思，無法接受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衛珩一直沉默不語，直到走到他房門口的時候，他才開口了。

“天色已晚，你先回去休息吧。”

姜娆死活不肯。

“世子殿下，要不然我今晚幫你守夜吧，我實在是放心不下你。”

“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擔心的，你還是照顧好你自己吧，回去吧，我真的沒事。”

“我不相信。”

“我讓你回去，你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