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望向姜娆的房間，眼底劃過一抹歉疚。

“隻是可惜了姜娆，若不是我們為了抓住牡丹的把柄，将她趕出知行院，故意縱容她，她也不會受到這麼多傷害。”

“好在她變聰明了，知道借力打力，不然我們不知道還要費多少功夫。”

變聰明了？

不見得吧！

衛珩抿了一口茶，嗤笑一聲。

“海棠，你是個聰明人，難道看不出如今的姜娆，根本就不是以前的姜娆？”

一個人的性子可以在短時間之内發生變化，前提是遇到重大挫折或者變故，但一個人的學識卻不可能在短短幾日之内就發生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敢肯定，今日的姜娆，絕對不是那日的姜娆。

海棠是衛珩的心腹，自然清楚他心裡在想什麼。

“世子的意思是，姜娆是借屍還魂？”

“除了這個，我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可是，……

“這種事情我隻在話本子上見過，現在中發生這種事情，未免也太扯了吧。”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指不定以後會發生更離譜的事情，次數多了，你就習慣了。”

海棠：……

“世子準備如何安置她？”

“先讓她在書房伺候吧，回頭我多試探幾次，若是她真的有幾分本事，我自然不能放過這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那就提前恭祝世子覓得良才。”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