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重生以後的第一個大型宴會,謝如琢雖然身子有些乏困卻也還是興緻不小。跟着喬氏在幾位夫人面前打過招呼後,一轉眼便看見了好友,連忙招了招手。
看到謝如琢,當先有一個丫頭迎了上來,看模樣不過十五六,一張臉兒生的鵝蛋一般,眉眼之間頗有英姿飒爽的意味。正是謝如琢的好友,蔣國公之女蔣青岚。
“你可算來了,我都在這裡悶了好久了。”一見到謝如琢,蔣青岚眼中便是止不住的笑意。
謝如琢也是一陣激動,前世裡她人品的确不大好,從頭到尾待自己真心實意的外姓人,也隻有她蔣青岚一個。如今再見,如何不心中感歎?
“瞧你,怎麼還沒個穩重的樣子?當心又被你娘罵。”謝如琢一面說着,便跟着蔣青岚去了一旁坐着。
蔣家祖上随着太祖爺東征西戰立下的功勞,到現在,蔣家也是武将輩出,蔣青岚耳濡目染,自幼是當男孩子養的。可蔣家主母卻是一個标準的大家閨秀,最看不慣她這副模樣,誓要将自家閨女的性子扳正過來。若是她沒記錯的話,前世裡的這個時候,正是蔣青岚最苦不堪言的日子。
果然,一聽謝如琢這番話,蔣青岚頓時皺起了眉頭,偷偷望了一眼她娘的方向,這才笑聲訴苦道,“我最近被母親逼着學女紅,你知道的,就是剛學刺繡需要學的那種打的格子,母親還說若是我學不會,就不給我飯吃。雖說是笑言,我卻也真是吃了苦頭,那些别人手裡邊靈活的針線,到了我這裡就是一團亂麻,每每都在手忙腳亂間紮了手指,真真是煩人的很,卻又無可奈何,偏偏那些大膽的下人,居然還因此事在我面前笑話我。”
她說話的時候手舞足蹈,連帶着頭上的步搖都微微的晃動,可見對此事的苦大仇深。
謝如琢卻是不客氣的揭她的老底,“不會就罷了,還不小點聲,當心你娘聽到了。是了,那我前些日子在病中的時候,你托人送來的錦囊和帕子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上面的繡樣很是精美,我到現在還挂在床頭呢,說實話,我一直以為那是你繡的。”
一說這個,蔣青岚就臊了個大紅臉,“如琢你就不要取笑我了,那個啊,是我托族中的姐姐做的,她的手藝實在是太好,我求了好幾天呢,當時還被她敲了幾天的吃食。你呢,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已經很精通這些了?”
聞言,謝如琢倒是一滞,說起來,自己的手藝也是慘不忍賭的吧?現在居然還有臉在這裡取笑他人。不過左右不是外人,謝如琢搖了搖好友的胳膊,剛想說話,就聽得外面公公喊道,“賢妃娘娘到。”
聲音一落,衆家的夫人紛站好,謝如琢也松開了蔣青岚的手,快走幾步跟上了喬氏的步子。
在場的女眷們集體行了禮,隻聽得一聲極為悅耳的聲音道,“都免禮吧。”
衆人謝過,這才擡頭看去。
謝如琢不是第一次看見賢妃,可每次看見,心裡都會不舒坦一番。賢妃因着保養得宜,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她的長相倒是不算太出衆,隻是她一笑起來,便叫人如沐春風一般。加之她伺候皇帝的早,當年又對太皇太後極為孝順,連帶着封号,也是太皇太後賜給這位孫媳婦的——“賢”。
若不是前世裡謝如琢偶然撞見賢妃給太皇太後的藥膳裡下了迷幻散,她也定然以為,這位賢妃娘娘,是同外界傳言一般呢!
當年她嫁給蕭君涵之後,這位婆母背地裡沒少給她灌迷魂湯,可等到蕭君涵一朝得勢,賢妃是怎麼對她的?第一個與她撇清關系,誓死不要自己這個不貞不潔的媳婦!
呵,好一個不貞不潔!
謝如琢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難以自拔,卻突然聽到上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姨母,您知道麼,昨晚上妍兒在珍珑閣裡看見一個簪子,是京城剛上來的新樣式,而且很是适合您的,所以當時就存了要買來孝敬您的心思。結果呢,居然被謝家那個四小姐給搶了先。妍兒前去理論,說明了緣由,對方居然還置之不理,明顯是沒有把您和君涵哥哥給放在眼裡。妍兒受了委屈想必是妍兒的過錯,但是謝家的四小姐居然如此的膽大妄為,就應該受到懲治,希望姨母給妍兒做主,狠狠地給她一頓,讓她知道什麼是皇家的威嚴。”
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與謝如琢杠上的章秀妍。
昨晚在玲珑閣裡,自己一個皇妃娘娘的外甥女居然吃了一個外臣子女的虧,失了面子不說,回去還被母親責了一通。而剛才就在禦花園裡,這個人居然還敢當自己不存在,壓根不搭理她!章繡妍隻覺得有一股怒火湧上來,竟然有些不可遏制。
眼下賢妃娘娘在,她要是不告一狀,那她就不姓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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