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他對你沒意思,就算有也不會要你。在京都,哪怕是我薄荊舟不要的女人,都沒人敢接盤。”
沈晚瓷被他這話氣得夠嗆,轉身瞪着他,“你要是覺得這個理由有損你的面子,可以換一個,老婆看見你就犯惡心想吐,毫無生理反應,無法正常滿足夫妻生活!”
“沈晚瓷……”薄荊舟眼裡突然翻騰起将人撕碎的怒意,咬牙切齒叫着她的名字。
沈晚瓷怕他一怒之下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洩氣似的軟下态度,“不管什麼原因,我們遲早都是要離的,你看哪對夫妻是我們這樣的?”
想到這三年煎熬的婚姻生活,想到她一次次笑臉相迎卻隻換來男人冷漠的對待,想到那些連看都沒看就進了垃圾桶的飯食,委屈層層疊疊的漫上來,壓都壓不住。
薄荊舟沉着眉眼看她,女人眼眶微紅,卻又偏偏倔強得像一隻鬥雞。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突然很煩,索性閉上眼睛躺下,“睡覺。”
沈晚瓷被男人這麼抱着,臉貼在他的胸膛上,鼻息間全是薄荊舟身上的氣息,這是婚後他第一次抱着她睡覺,之前兩人都是各睡各的,中間起碼隔着一個人的距離。
男人剛洗過澡,身上涼涼的,但很快就熱了起來,燙得沈晚瓷像是抱了個暖水袋。
這樣抱着,她睡覺很不舒服,她掙了掙,想翻過身背對他。
薄荊舟蹙眉,粗啞的嗓音微微擡高:“别亂動,睡覺。”
沈晚瓷熱得都快出汗了,也沒心思去察覺他語調裡的不對勁,“你别抱着我,不舒服……”
她的腿下意識擡起,想要将人蹬開一點,膝蓋卻不小心碰觸到什麼,整個人瞬間愣住!
“你……”
薄荊舟嗓音平淡:“薄太太,我隻是對你沒興趣,不是那方面不行,你要是再動,我就當你是在邀請我,白開水雖然寡淡,但沒有選擇的時候也能解渴。”
如果哪天薄荊舟被暴屍荒野,那肯定是死在他這張嘴上!
沈晚瓷的視線卻落在他脖子上的那塊紅痕上,顔色已經很淡了,明天估計就要看不出來了。
“你還是去找在你脖子上留痕迹的女人吧,别來惡心我!”
幾乎是她的話音剛落,薄荊舟的吻就落在她的脖頸上——
不是單純的親吻,而是吮吸。
沈晚瓷被他弄痛了,皺着眉用力推他,“薄荊舟,你瘋了?”
男人順勢松開她,“你在跟我之前,沒談過戀愛吧?”
沈晚瓷不知道他想說什麼,隻是狠狠咬牙:“早知道會嫁給你,我就一周換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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