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後來處置了沈家之後,一切線索都中斷了,而靖帝又不願意懷疑到自己兒子的頭上,所以便将這事兒擱置了下來。
可是如今蕭君彥的話一出,靖帝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壓在自己心裡的事情來。
更何況,這蕭君奕的造反實在是太過倉促了。
如今邊疆還在開戰,他卻不管不顧,那麼隻有一個說法,便是這場戰争是他樂見其成的。又或許,他跟越國達成了什麼樣的秘密約定!
靖帝越想心中越氣,到了最後,再看向蕭君彥的目光便有些冷意,“那你這麼費心費力,是想跟朕要什麼?”
蕭君彥當即便磕頭道,“回皇上,草民什麼都不求,隻求我朝能夠國泰民安!”說着,他又擡起頭,有些欲言又止道,“若說私心,草民倒是真的有那麼一點私心,求皇上成全。”
若說前面的話還是有些冠冕堂皇,那麼他後來的這句話,便叫靖帝有些放下心來。畢竟,沒有人可以無所求。他不怕對方獅子大開口,隻怕對方心中圖謀算計太深,将自己都算計了進去!
念着,靖帝的臉上有些緩和了下來,道,“說來聽聽。”
聞言,蕭君彥面上裝作松了一口氣,心裡卻不着痕迹的勾起一抹冷笑來,“回皇上,如今邊疆開戰,草民不求别的,隻求皇上能讓草民領兵打仗。一則能為皇上分憂,二則也不負草民的畢生所學。”
他這話一出,靖帝打量的目光便落在他身上了。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可細思之下,卻是想要定南王府的兵權了!
自從定南王進京以來,不但王妃和世子都在這裡陪同,因着人在京城而兵力在邊疆,所以靖帝并不擔憂什麼。
可是如今蕭君彥這話,卻不能不叫他深思一番。難不成,這是定南王的意思,想要變相的将兵權收歸自己的手中。
可是若是這樣,那蕭君彥出現的時機就太巧了些,會不會是——
他越想的多,眉頭便多皺一層。
見狀,蕭君彥鄭重的磕了個頭,道,“皇上,雖說草民隻是一介布衣,可并不妨礙草民的忠君愛國之心!”
這話說的就有些直白了。靖帝也才恍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這個定南王府的大公子并不得定南王的喜愛,至今還隻是一介布衣呢。
放眼這些個有爵位在身的,哪家的嫡長子不是風光無限,偏這位定南王府的大公子,卻是個不讨父王喜歡的。定南王不但将世子之位給了次子,甚至一點為長子謀劃的心都沒有,實在是有些偏頗的太狠了。
不過,這對于靖帝來說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
“行了,既然你有這份心思,那朕也成全你。來人——”
靖帝便朝着外面喊了内侍來,一面正色道,“傳朕的旨意,定南王長子蕭君彥捉拿反賊有功,特封為三等威遠伯。”
說完這話,他不待蕭君彥謝恩,又加了一句,“如今邊疆戰事正酣,你弟弟又新婚不久,便由你協助定北王一同為國效力吧。”
聽了這話,蕭君彥臉上的喜悅頓時便遮掩不足,磕頭謝恩道,“臣謝主隆恩!”
直到出去之後,到了無人處,蕭君彥臉上的喜悅才收了起來,換成了滿眼的算計。
他從來都沒有打算真心誠意的幫助蕭君奕,隻是想借此機會拿回定南王府的兵權罷了。更何況,這京城中的水若是不夠渾濁,又怎麼會有自己的時機?
靖帝對定南王府的防備,對蕭君奕的失望,正好是他上位的好時候。如今他抓住了向上攀爬的繩子,便不會輕易的松開。至于這住在京城之中的定南王府一家,那就好好住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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