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琢忙笑着擺手道,“母妃的好東西,兒媳可不敢搶,回頭王爺要罵我的。”
她這話一出口,葉貴妃便笑罵道,“偏你是個能的,你都說了,本宮豈有不給之禮?本宮看你不是怕夕兒罵你,是想着到時候拿我的話堵他的嘴吧。”
“才不是呢,兒媳隻是想着,我若是不收這個香,豈不是就能日日來母妃這裡聞了麼,說不定待會我出門的時候身上就沾染了這個香氣了呢。”
謝如琢這話是開玩笑,葉貴妃也被她逗得發笑,揉着肚子道,“瞧瞧這個皮猴兒,不過你這算盤可打不響,若是不熏一兩個時辰,身上是帶不了這個味兒的。”
說了這話,葉貴妃又道,“不過話又說回來,本宮這裡的好東西,還不都是留給小輩兒的?行了,你也不必說那客套的話,待會我讓她們取了來,你跟齊王媳婦兒一人一盒,這樣總沒說的了吧?”
慕容婉連忙笑道,“多謝母妃,隻是兒媳這一份就不敢要了,三弟妹懷着身孕,原該都拿頭一份兒的,還是都給她吧。”
“瞧瞧,這裡又一個會做好人的,就本宮一個吃力不讨好。都别拒絕了,收着吧。”
葉貴妃說了這一句,兩個人自然笑着謝了恩,隻是至于真歡喜還是假奉承,面上可就看不出來了。
恰好這時有宮人前來請安,說是内務府前來禀報一應事務。
慕容婉見狀,略說了幾句客套話後,便乖覺起身笑道,“母妃這裡忙碌,兒媳自知幫不上忙,便不打擾母妃了,兒媳告退。”
聞言,葉貴妃點頭笑道,“也好,去吧。”
慕容婉也不多呆,行了禮便離開了。
臨行前,葉貴妃也沒有忘記将這熏香給了她,順便将謝如琢的這一份也一并讓丫鬟收好了。
等到慕容婉走了之後,葉貴妃才收了笑容道,“琢兒,你沒得又提起熏香,可是有什麼打算麼?”
沒錯,其實在慕容婉來之前,謝如琢便已經問過一遍同樣的話了,當時葉貴妃也跟她說了。可是在慕容婉來之後,謝如琢又問了一遍,顯然跟第一次不是同一個目的。
隻是這丫頭想要做什麼,葉貴妃卻有些看不透。
謝如琢微微一笑,露出一個促狹的表情道,“先前王爺還說過兒媳,說我一孕傻三年,現在想來,大抵是我已經開始犯傻忘事兒了吧。”
她這話明顯就是不願意說,見她這樣,葉貴妃隻得歎了一口氣,道,“罷了,本宮這會兒要忙了,你也回去歇一會兒吧。”
謝如琢聽了這話,含笑行了禮便退了出去。
隻有她身後的葉貴妃一直看着她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蕭君涵這幾日被靖帝責令在家中閉門思過。他自然不可能不出門,可是不能接觸到當下的政務卻是事實。
直到黃昏時分,他才從外面回家,臉上則是陰雲密布。
回來之後,蕭君涵便将自己關在書房。慕容婉得了消息之後,略微思索了一會兒,命人炖了湯來,又拿了葉貴妃早上賜的熏香,朝着書房走去。
三月末的天氣,天色黑的也略微晚了一些。黃昏的殘陽還未完全退幹淨,被曬了一日的青石闆上也多了幾分的餘熱。
慕容婉一路蜿蜒行去,等到了書房之前,卻見有内侍在守着,俨然是一副守門的姿勢。
見到慕容婉,内侍賠笑道,“王妃,王爺說他想靜一靜,您要不先回去?”
窈直覺公開不會有好事,吹了頭發,一點睡意都沒有。嚴司琛忙到很晚,等彼此睡下,已經接近淩晨。早上醒來,宋窈第一件事就是刷手機。不知是不是那狗仔還沒發,還是出了什麼問題,一點動靜都沒有。...
為了愛人,入獄三年,出獄後,卻被律師送來一紙離婚協議。原因,竟然僅僅是因為我太平庸,已經配不上高高在上的你。那當你看到高不可攀的我之後,會忏悔,會哭嗎?...
溫歲甯盯着卷上的一道三角函數大題,眉頭緊蹙,想了許久,還是想不到解題思路。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拿出了草稿本,窸窸窣窣寫了一行字,然後将草稿本移到了蘇安安那邊,蘇安安看了一眼,又擡頭看了看溫歲甯,對上了她清澈的眸子。然後在草稿本上飛速寫下了一行...
周言平時愛怎麼鬧騰我不管,但是今天各家有頭有臉的人都在,這個時候出事,我們沈家怎麼下得了台?我推開化妝師的手,搶先一步開口問道怎麼了?小助理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才顫顫巍巍地告訴我周言和安家那個少爺,為了他那個前女友白婉打起來了。我...
徐安穿越大乾王朝,成為第一敗家子。本想繼續躺平當鹹魚,沒事賺賺錢泡泡妞,哪想總有人看他不順眼,想置他于死地。也罷,既然你們不讓我安生,那就休怪小爺我了!于是,京都最強禍害誕生!他捆公主坑群臣斥使團,…...
别惹我,我可以治你病,也可以要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