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謝如琢一時有些愣怔,“哪個三夫人?”
算起來,這謝家也單隻有一個謝三夫人,那就是陸氏。
一見到她,謝如琢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冷淡道,“三嬸不在府上待着,來我這裡做什麼?”
如今大房跟三房撕破了臉面,上次喬氏和謝淮霖出事兒,陸氏還在一旁看熱鬧,早就叫謝如琢惱透了她,又怎麼會再跟她好言相向。
誰料想,陸氏竟然毫不計較她話中的諷刺,直挺挺的跪了下來,哭道,“求王妃救救我家老爺吧!”
陸氏臉上的淚意和紅腫的雙眼做不得假,謝如琢被她這一跪,心中頓時咯噔一聲,給一旁的绛朱使了個眼色。
绛朱忙将陸氏扶了起來,嘴裡一面道,“三夫人快起來吧,若是叫别人看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王妃目無禮制,苛責長輩呢。”
绛朱不愧是謝如琢身邊的人,一張嘴便給陸氏扣了個這麼大的帽子,偏偏還叫她無可辯駁。
見陸氏臉上的神情有些尴尬,謝如琢這才問道,“三嬸有事情便說吧,動不動就下跪,本王妃也自認受不起。”
隻是她心裡也有些疑惑,她三叔究竟出什麼事兒了,竟然能叫陸氏來求自己?
陸氏早巴不得她說這話,此刻聽了,連忙擦了一把臉上的淚痕說道,“回王妃,早些時候,我家老爺在外面寵幸了一個下賤的妓子,還偷偷的将那妓子養成了外室!我也曾因這事兒跟他大鬧了一場,想必您是有所耳聞的吧。”
眼見着她這麼多話都說不到點上,謝如琢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一個外室也值當的三嬸來求我?莫說府上還有祖父祖母,單我是晚輩,便不好插手這事兒吧?”
她還當陸氏前來是有什麼事兒呢,合着這是讓她來解決自家紛争來了?
誰知道,陸氏接下來的話,卻叫謝如琢變了臉色。
“若是隻為了這事情,我何至于鬧到王妃您這裡呢!”陸氏不知想起了什麼,眼中的淚又落了下來,哽咽道,“原本老爺愛寵着妓子,隻要不在我眼前晃,我也當做不知道了。誰知道今日有官員去謝家,說是那妓子是五皇子的人!還将這事兒鬧到了朝堂上,說我家老爺跟五皇子勾結,而那個妓子便是人證!”
“什麼?!”
謝如琢頓時站起身來,臉上也變了幾變。她早就知道三叔寵着一個妓子,可是卻萬萬想不到那個女人竟然是五皇子的人!
如今的蕭君奕是個什麼模樣,造反了的階下囚!更遑論這事情還被鬧到了朝堂上,到時候若是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那牽扯到的絕對不止一個謝慎思,更是整個謝家!
一想到這事兒的嚴重後果,謝如琢頓時便有些坐不住了。
還是绛朱穩重,當下就暗地裡扯了扯謝如琢的衣服,而後悄聲的使了個眼色。
謝如琢這才冷靜下來,緩緩坐下來,道,“三嬸,這事兒你來求我是求錯人了。本王妃還是一句話,謝家有祖父,朝堂上也有皇上。若是别的便罷了,可是朝堂的事情可由不得本王妃一個婦人插手。”
陸氏顯然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當下就有些張口結石,好一會兒才道,“可是王妃,如今我家老爺已經被官差帶走了,可是生死不明啊。求王妃讓敬王出面,将我家老爺放出來吧。就算是我先前多有得罪,可是他到底是你三叔啊。”
聽了這話,謝如琢幾乎是氣急想笑了,這陸氏還真能胡攪蠻纏的。且不說這事兒牽涉到了五皇子,已經上升到了政事的地步,不是她能插手的。便是她能管,她也不想為了這種煩心事兒去跟蕭君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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