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男人輕咳一聲,擡眼看向她,“我覺得你這樣很好。”
沈玉無言以對,扶着他上了另一輛馬車,難得他不嫌棄她性子太強勢。
到了車上,他才看向她,眼神熠熠道,“元祐今天若是不來,那他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他若是來了,便必将承擔自己的罪名。”
“但無論他來不來,孟貴妃在咱們手上,那欽州總督都要忌憚三分,你這一招可真是越用越熟練了。”
他明明什麼都看得懂,就是樂意裝傻。
沈玉歎了口氣,“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行,你樂意躲着,便躲着吧。”
是前世她欠他的,理應這一世她就該護着他。
男人見她無奈的樣子,心下竊笑,道:“你是不是惦記着欽州的稅收?若欽州稅上不來,國庫将舉步維艱,無論誰登基,苦的都是百姓。”
沈玉歎了口氣道,“滄州水患,需要赈災。”
“欽州最為富庶,孟貴妃與元祐仰仗欽州總督,用稅收拿捏着皇上。但是咱們也可以反過來拿捏他。”
“若元祐與孟貴妃死了,他這個欽州總督肯定也是做不下去了。他能拿捏皇上,卻不敢拿捏你我兩家。”
沈玉的确想的比較長遠,“另外,欽州是抵抗楚驚天的南楚軍的第一道關卡,現如今元祐與楚驚天勾結,我也是害怕欽州總督給楚驚天開後門。”
戰雲枭點頭,“我也有這個擔心,原本打算明天動手,卻不想孟貴妃自己撞上來,被你拿捏住了。”
沈玉笑了笑,“那不正好?”
兩人四目相對,露出狐狸般的會心一笑,戰雲枭道,“你抓了孟貴妃,是想逼元祐去找蕭丞相吧?”
沈玉點頭,“元祐那麼自私的人,又怎麼可能真的會為了孟貴妃來侯府門口跪着呢?再說,他若真的跪在侯府門口,豈不就等于認罪?”
說着,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道,“如今,他能找的也就是東方離、楚驚天和蕭丞相。但楚驚天和東方離都出了城,而且他昨天和楚雲甯一起壞了楚驚天的布局,這會兒指定心虛不敢去。”
“如此,便隻剩下蕭丞相。”
沈玉不由看向戰雲枭,“你那個爛桃花把東方離和蕭丞相的事情告訴他,可真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以後,便不存在什麼三方勢力了,隻剩下我們和南楚的仇怨。”
男人聞言笑了一聲,“本王看你不應該叫沈玉,應該叫沈狐狸!”
沈玉眨眨眼,忽而湊在他耳邊,低低道,“專門吸你陽氣的狐狸。”
男人眉梢一挑,笑得意味深長。
沈玉紅了臉。
此時,二皇子府。
元祐正在琢磨着要不要再去見楚驚天一面,結果侍衛何進一頭栽了進來,慌張道,“殿下,出事了!”
“又怎麼了?”
元祐心煩意亂,總是出事出事,就沒有一天順遂日子。
何進一腦門冷汗,弓着身子道,“沈三姑娘叫人傳話過來,說孟貴妃在她手上,叫您。。。。。。半天之内去沈侯府門外跪着請罪,否則的話,便隻能給娘娘收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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