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沉默,謝婉瑜看了月柳,後者把玉兒拖回去,扔進人群中。
謝婉瑜粗略數了一下,此次進入北地的匈奴人還不少,光是青樓青倌館都有将近五十人,還有分布在其他地方的人,加起來八十人有餘。
小魚還想替玉兒争取一下,不管怎麼說玉兒都是他們大琰人,她怎麼為這事懲罰她!這一切都是他們做出來的,跟玉兒又沒有關系。
“你們就這樣看着她對付你們大琰人嗎,你們就不怕她日後也這樣對付你們嗎!”
聽着小魚的話,他們眼睛都沒眨一下。
如果這裡站着的是普通百姓,他這番漏洞百出的說辭,說不定會有人信。
但這些都是專門培訓出來的暗衛,不管他說什麼都沒搭理他。
小魚激情高昂地胡說一通,發現沒有一人搭理他。
他臉色有些挂不住了,憤怒地指着暗衛道:“你們怎麼可以如此無動于衷,果不其然是她培養出來走狗,跟她一樣冷血!”
“說完了?說完就走吧。”他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話,她耳朵都要聽起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隻學會了那麼幾句大琰話,所以罵人才會沒什麼新意。
小魚呲牙欲裂地看着他們,恨不得與他們同歸于盡。
秋月可不管他現在何種想法,她隻想把人帶下去。
很快大堂烏泱泱一片瞬間變得空蕩蕩,那老鸨躲在一旁,見他們都被帶走,方敢走出來。
“這位少爺可是要離開了?這邊請這邊請。”見他們要離開,老鸨恨不能立刻送他們出去。
帶走幾個小倌無所謂,反正賺回來的銀子也夠再買幾個小倌了。
就是影響到他今天的生意,那些客人見他們惹上官司,怕是不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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